社会一个交待,少帅很可能会拿你和我开刀,丢车保帅。”凝视着吕荣寰带着迷茫神色的肥胖的脸,张景惠一字一句地说。
听到这里,吕荣寰心里忽然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他似乎看到,一把锋利的砍刀正狠狠地斩向他的脖子。
叙武先生,少帅应该不会这么绝情吧,我是他的铁路督办,还做过奉天省议会第二期议员,副议长,还作为东三省主席代表出席过会议,在东北政府,也算是半个元老了。而叙武先生你,是和大帅一起打天下的元老功臣,是少帅的父执,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应该,应该不会那么冷血的。”吕荣寰声音颤抖地说,明显底气不足。
面对这个脑子有些锈逗,甚至脑神经有些短路的中东铁路督办,张景惠有些哭笑不得,但他还是说:“维东,现在的少帅,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小六子了,自从大帅死后,他就变了一个人,他那个眼神,看一眼我就觉得可怕,如果我们处理不好手头上的这些事情,到时候有可能真的会被少帅宰了当替罪羊。”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那些老毛子的嘴硬得很,他们不招,我们又不能杀,这样拖延下去,少帅也会怪罪我们的。”吕荣寰似乎慌乱得有些失控了。
维东,别急,别慌,车到山前必有路,传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我们该去图书馆转转,说不定,能找到一些让老毛子招供的办法。”张景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吕荣寰的肩膀。
入夜,明月当空。
冰冷的星光带着若有若无的寒风在夜空下徜徊,东北军的手表正在滴答滴答地接近进攻时刻。
苏军行营四周,依旧是一边寂静,除了几声偶尔从草地里传来的虫鸣声。
行营正前方,约摸有百余名苏军士兵架设着十多挺马克沁水冷机枪。
一些士兵正扛着枪,在营地四周巡逻,在灯光下显得人影憧憧。
嘶嘶嘶......一阵细微的响声自草丛里传来。
阿尔钦,这是什么声音?”一个年轻的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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