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也将核实情况全部发在网络上,让大家监督,共同帮助我们核实。
到年底了,争议不大,符合标准要求的就发放奖金,发放的情况也公开公示。有多少达到标准就发多少人,名额不作限定,我的理想是多多益善。
我们的基金管理人员,敢弄虚作假的或是与发放对象合伙骗取奖金的,发现一个在网络上公开点名开除一个,不就得了。对了,基金管理人员的工资可以定高点,十万一年差不多了吧?以目前的社会工资收入标准,够吸引人了,不知道珍惜的,让他身败名裂得了。”尹长风胸有成竹的说道,他是越说越顺。
“你狠。算你狠,不过,这我还办法虽然显的弱智了一点,也笨了点,但也算是个办法,虽说还不完善,也是最简单明了的办法。”杨雨轩不由的冲尹长风抻出大拇指,也不知是损他还是夸他,尹长风当他是在夸了,也对她笑了笑,继续说道。
“我们做这件事本来就没有私心杂念,为什么不能狠一些?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们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透明化有什么不好?社会上的有识之士如果愿意,也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加入进来,完善‘圆梦教育助学基金’运作的嘛。”尹长风反问道。
“可是,这样是不是会涉及‘圆梦教育助学基金’获得者的个人隐私?”一直默默旁听的李娟突然问到。
“这当中存在什么个人隐私?基层教师通过自身努力,提高自身素质,提高教育质量;自己提出申请,获得助学奖金,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再安心从事好本职工作,为下一年度再获得助学奖金做准备,继续强化个人素质。光明正大,多么光荣的事,怕谁乱说。”聂清影觉得很好的事,马上反驳道。
“我说的是我们处理内部职工的事,还有,接受我们资助的学生的事。”李娟补充道。
“我认为没问题,处理内部职工这事,我们还可以采取法律制裁呢,他能做我们就能处理。上不起大学的学生,愿意接受‘圆梦教育助学基金’资助的,是真正有困难的。贫穷并不可耻,连这都不明白的人,也不配接受我们的资助。
他大学毕业工作后,如果自己有能力了,认为自己接受资助于心不安了,一样可以偿还嘛,我们也给他公布出来。偿还来的钱,再用于资助别人不就行了,形成爱心传递了都。
再说,社会上接受过资助的人,又有几个是真正不被的知道的?我们不需要他们一个个大大庭广众之下上台接受助学金,然后对我们感恩戴德说点什么心里话,不就是对他们个人人格和隐私的最好保护了?”张文林慢条斯理的说道。
“就是,只不过。这个基金发放标准得好好制定了。看起来,小师弟对教师这一块看的很重啊。”马良看着尹长风笑了笑。
“是要好好制定,大原则就两条:一、能坚持在最基层乡村连续从事教师工作5年以上,并且教学质量得到认可的,关于教学质量这点,这可以根据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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