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竟然都自己的母亲都下的了手。”
宗政梓墨不说话,反之握紧了手中的短剑,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拼。
“你先别恨我,你该恨的,还是你自己。”宇文炎话语中略带了些嘲讽,“你可知,她为何会心甘情愿的把心给我吗?……是为了你!”他在宗政梓墨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与不信,遂继续说道:“她隐忍负罪近八年,硬是替你宗政族里那群该死的长老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你即便恨,也该明白,她那么爱宗政殒,又如何会突然下手杀了他?一切,都不过是你们最敬爱的几位长老对她动的手罢了,哈哈哈,亏你还恨她恨了这么多年,到头来,恨错了人,哈哈哈……”
犹如五雷轰顶,宗政梓墨震惊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宇文炎的声音继续萦绕在耳,一字一句甚是清晰的传入进他的耳中,他连说带笑着讲:“当年,宗政族里的几个老家伙,密谋着要私自打开秘术,却不料被聂宜容听了去,他们几个老家伙怕她泄露了风声,于是就对她下了咒,可是谁又知,一个古老的咒语,在她的身上竟起了异变,导她入了魔。失去了理智的聂宜容就开始胡乱杀人,而等她清醒过来时,整个宗族就只剩下一个你了,包括她最爱的丈夫,都死在了她的手下。那时候的她,该是多么的痛苦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恨了这么久,到头来事情的真相竟是这个样子。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宗政梓墨含泪质问道:“不可能的,她如果真的迫不得已,那之前她为何又来杀我!”
宇文炎一听这话,先是一怔,怔过后又大笑起来:“哈哈哈,看来我给她换的心,起作用了,哈哈哈……”
望着宇文炎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宗政梓墨的心猛地抽紧。心,对呀,他把她的心给换了,那么,她是迫不得已的。她既然是迫不得已,那么当晚,她那些举动也就是……
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有了解释,一下子爆炸开了,惊得他,眼泪夺眶而出。
昔日那些尘封的记忆像开闸一样,全数涌了出来。
母亲浅笑着对他说:“梓墨可要快些长大了,长大了,娘就可以看着梓墨变成爹那样的英雄了。”
“梓墨。”母亲匆匆跑上来,抱起摔在地上哇哇大哭的他,心疼的拥进怀中安慰说:“不怕不怕,娘在这里,没事的,乖,梓墨不疼。”
……
那时候,母亲总是面带笑意,他小小的心里是知道的,在母亲的眼底,流着一种叫幸福的神情,那个神情总是为母亲/美丽的容颜,再度增添了不少的魅力。
只是,这些美好的记忆,全都随着那一场的灾祸而被尘封,直到这时候,他才清醒过来。原来,母亲待他是这样的好。
“娘……”多年不叫的称呼,此时此刻,潜意识的脱口而出,但是那个美丽的身影,却不在眼前。他究竟错过了多少。
宇文炎道:“现在才知道后悔,只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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