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痒痒:“这只该死的小狐狸!下次被我逮到非剃了你的毛,给你的尾巴打一个死结!唔……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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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云璃一睁眼,妈的,又天黑了。最近作息不甚正常啊,天天这么睡……可不睡,她又不能出去乱晃悠诶……
可能是睡得太多了的缘故,以至于官云璃坐起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她半迷糊着眼摸索着下床,可突然,她看见床前一抹黑漆漆的影子,吓个半死:“啊!妈呀!”
“诶,小妞,你有那么怕你妈么?”乌漆抹黑的屋子里,翎姬戏谑的声音响起。
官云璃凑近脸一瞧,还是能瞧出翎姬那大概的模样来,顿时松了一口气,顺着胸口说:“要是我妈,会像你那么吓死人不偿命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脏功能不甚强大,哪经得起您这一惊一吓的?”
“哟呵,许久不见,你这嘴没经拿人锻炼,功能也没见衰退呀!”翎姬一哼一乍地嘲讽道,“诶,我问你,为嘛这几日都关在屋里?可算无聊死我了!”
官云璃说:“我关在屋里当然是在修炼!像我这么正经又正经的大忙人,哪有闲工夫整日陪白钰娘你瞎搞啊?”
“嘿!你正经?!那你说说,你修炼啥了?邪门儿歪道儿?”
“白钰娘,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像我这么有深度又有广度的人,怎么会在修炼邪门歪道!那可是白钰娘你的专修特长呀!”官云璃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两声,在翎姬抽筋的脸色下,缓缓说,“我,最近嘛,是在思考人生大事。”
着实,翎姬对官云璃的态度非常非常地不爽。本来她是来安慰官云璃的,可现在,官云璃那死小妞非逼得她泼冷水。
只见翎姬不紧不慢、阴阳怪气儿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官云璃,说:“小妞,别装了。你以为你蒙着被子几天不出门见人,大伙都不知道你是在躲我家那乖儿子啊?你出去问问,家里的哪个不知道?有谁不知道的,我立马告诉他去!”
官云璃闻言,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她感觉,头顶好大一片乌云,要下雨了;哦不,其实是她要哭了。
翎姬满意地理理官云璃的衣领,坏笑着问:“妞妞,快跟我说说,你们怎么着了?他欺负你了,还是你欺负他了?”
官云璃嘴不屑地一撇:“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
翎姬眼睛一眯,仰头对着屋檐奸笑三声:“嘿嘿嘿,你个傻妞妞,你以为不说老娘会不知道?”
官云璃警惕地往床上一缩,问:“你知道嘛?”
翎姬两指摩挲着下巴,不停地恶心地上下来回打量官云璃,直到官云璃全身鸡皮疙瘩剥落了一地,才悠悠地说:“那晚,你错进白钰的房时,我刚好回来路过哟,是不会看走眼的。”
其实她是一直觉得自己眼花了,那是后来好好盘问了槐树和血参才知道具体情况的。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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