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个的屋门,又看看隔壁白钰的屋门,一阵纳闷儿――为啥她面前的两扇门都大大敞开着?
两扇门至于为什么都会开着,那就要问她自己了。可是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了。
官云璃歪着脑袋,酒醒了不少,瞅着两扇门半晌,才幽幽出口:“咦……难道白钰也尿急,出门上茅厕了?……路上没看到他呀……真是的……上茅厕也不知道叫我一声……路上也好有个伴嘛……”
清晨一阵冷风袭来,官云璃只着了一件不甚厚实的外衣的身子一阵瑟缩发抖。她便用手搓着臂膀,边利索地进屋去,然后关上房门。
可是……官云璃刚沾上床……一阵冰冷袭来……怎的床会冷成这般模样?那硬邦邦的暖床的物什呢?哪儿去了?
官云璃蹲在床脚,往床底瞄了下,空空如也;她扫视了整个屋子一周,依旧没发现目标。
难道那暖和的硬邦邦的东西也是幻觉么?……无奈,官云璃心情稍稍不顺地爬上床,嘴唇不断哆嗦……话说……这也太冷了些……
钻进被窝的时候,官云璃的动作明显迟缓了不少,她畏畏缩缩的躺下,伸手拉被子给自己盖上。
这时,官云璃那宽大的衣袖顺溜地滑了下来,滑至臂间。她看着自己白嫩的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奇形怪状的粉红痕迹,怔愣了一瞬间,随即很淡定地闭上了眼。
“啊?!”下一瞬,官云璃那不是浆糊胜似浆糊的脑子总算稍稍醒神儿了,她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惊坐起来。
她捞起另一只衣袖,满目依旧是刺眼的、暧昧的绯色痕迹!
再看看衣服里面……衣服里面……咦……奇怪……官云璃猛地拉紧了衣领口……她的……她的……里衣呢?跑哪儿去了?!怎么……里面一片空旷?!
天呐……怎的回事?官云璃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然后愣愣地停留在她身上那宽松得过分的月白色衣裳上……
这衣服貌似不是她的……难怪要命地往肩头下缩……可是……这衣服好生眼熟啊……
倏地,官云璃脑子灵光乍一闪,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僵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衣服,是白钰的?!是白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