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啊,第一次变得苦不堪言。
“那你们呢?”白钰一杯一杯地喝着暝竹酿,笑睨着屋里其它三个女妖精,“你们三个勾人的小妖精叫什么呢?”
“奴家唤碧树。”
“奴家唤雪狸。”
“奴家唤紫兰。”
“嗯,都不错。”白钰长臂一挥,纷纷拥她们入怀,手指不忘似有似无地拨弄着她们敏感的身体,“本王喜欢。”
黑月手枕着头,安静地躺在房檐上,怔怔地看着孤月,感受它的寂寞和哀伤。直到眼角一侧,万花楼的一间房,慢慢熄了灯。
以前他老是自以为是地说,只要白钰不去沾染凡间的女人,这妖界的美艳妖精,白钰要多少他便给多少。现在看来,他真的太高估自己了。无论白钰和什么女人在一起,他都会不甘,都会嫉妒罢。
但,若他能忘了不该有的,放了不该要的,就这样放纵自己也没所谓。心里明明这么想,黑月的眼眸里却抑不住的苦涩。
黑月在外守了一晚,而屋子里,温香暖玉。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白钰衣衫些微凌乱、步履轻浮地出了万花楼。他一向干净整洁的身上,散发出奢靡的味道。
早晨的空气有些冷,白钰独自走在路上,心里只觉一股窜入脚心的寒凉。
已经是冬天了,这妖界也有和人间一样的四季。
褐色的泥巴路上,铺满了一层白白的寒霜,鞋踩在上面,吱吱作响。泥巴路两边的杂草和小树苗的幼叶上,满是夜晚散下还未来得及干去的凉露。
该去哪里呢?白钰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片树林。
他看着熟悉的地面,还有四周伴了他修行一千年的枯木老树,此刻竟觉得好不嘲讽!
这里是他一直修行的地方,八百年前,他在这里遇上了黑月。但是此刻,他恨不得从未在这里修行过,更从未在这里遇上任何人!
白钰的眼里忽然沾染了戾气,他握紧了拳头,在空中一挥,决绝地转身离去,毫无一丝留恋。
黑月,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这片树林?还是这片树林里的我?既然如此,我便一样一样地毁给你看!因为你让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我也要让你得不偿失!
白钰眯着眼往前走,任由身后的一片树林地面凹陷、树木倒塌,凌乱。顷刻之间,郁郁葱葱的树林,已然一片废墟。
天亮了,等黑月气急败坏地赶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只有满地狼藉。他红了眼、发了狂地往外冲去。
黑月终于明了,白钰好狠。对他好狠。
白钰回到家时,翎姬早已在门口候着。她看见白钰回来了,急布上前,一巴掌拍在白钰脑门上:“你这死小子,一夜未归,说,上哪儿去了?”
白钰摸摸被翎姬拍过的地方,眼里寒,嘴里笑:“娘亲不是要我去给你找妞么,我这不是出去找了?”
“妞儿?”翎姬抬起眼角,冷声问,“你上哪儿找去了?”她不会不记得,她催过儿子去给她找个儿媳妇回来,可儿子一直说再等等,到了时间就把她给带回来。
翎姬知道,儿子的心只系在一人身上。可是刚刚听他那么说,心里愣是窜起一股无名火。
白钰不顾翎姬冷下去的脸色,边往里走,边无所谓地说:“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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