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变态!谁为你殉情了,我只是想下去看看你到底死了没有!”
白钰不去拆穿她,他摊开一只手放在官云璃身前,笑眯眯地说:“你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上来了?”
官云璃看见白钰的手上正放着一小截东西,颜色有些深,在夜里也看不出是个什么名堂。她伸手拿起,顿时黏黏糯糯的手感让官云璃心里发毛,她问:“这是什么?”
白钰笑得很无害:“你猜。”
官云璃将那东西放在鼻尖嗅了嗅,顿时眼神冰冷,里面满是复杂。那截东西有些腐臭,就像是……肉腐烂的味道?!
她定定地问白钰:“这到底是什么?”
白钰瞥了一眼官云璃手里的东西,说:“手指头。”
“啊!”官云璃顿时一个哆嗦,扬手就将那东西扔在了地上,手还拼命在地上狂擦。她怒瞪着白钰,“你果然是变态!”
白钰说:“我是在下面找到的,还找了老半天,专门挑了一截腐烂得不是特别厉害的给你,应该蛮新鲜的才对……”
官云璃大惊失色,她揪着白钰哆嗦着问:“下…下面……全…全是这些……?”
白钰暗沉了神色,不说话。
官云璃盯着地上那截诡异的东西,有些不确定地问:“那…我怎么觉得它黏糊糊的……感觉像……”
“像什么?”
“像……没有被啃干净的骨头……”
“只是被剥了皮而已。”
“剥了皮?!”官云璃挺起发凉的背脊,“那……那皮呢?”
忽然,白钰眼里一冷。他迅速捞起官云璃的身体,迅速地翻・墙飞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响起了轻幽的脚步声。老旧的木门被人从外吱呀一声推开了,木门上锈迹斑斑的铁环正碰撞发出古老的铁索声。
惨淡的月光下,院子里地上的那截手指头正泛着诡异的光芒。
官云璃和白钰匆匆来到精致的池塘边,她将手没入水中,拼命的搓洗,就差搓掉一层皮了。罢了,她还将白钰的手放进水里,大力地搓洗。
白钰看着官云璃努力劳作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已收敛了周身的寒气,满是柔和。
“好了,手都要被你洗掉皮了,就像刚刚的手指头一样。”白钰笑着开玩笑说。
官云璃身子一顿,脑海里浮现出那截东西,还是黏糊糊的触感,顿时头皮发麻。她惊魂不定地问:“井里……怎么会有手指头……”
白钰只总结性地说了一句:“这古家早有古怪。”
这时池塘上横着的小桥上正站了一个婢女,朝他们大声喊:“公子,姑娘,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老爷正让奴婢过来叫两位用晚饭呢,奴婢找了好些地方,硬是在这里找到了你们!”
官云璃眼巴巴地看着白钰,我们要去么?
白钰揽过官云璃的肩,将她扶起来,低声说:“别怕,我在。”
官云璃不满地嘟囔:“哼,你在?就像刚刚那样,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有危险的时候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官云璃和白钰进了饭厅,经历的刚刚的事情,她总觉得饭厅的气氛异常诡异。
她扫视了一下四周,坐下来,开口就问古韵:“媚生呢?”
因为整个饭厅,唯独少了媚生!不知怎的,官云璃心里七上八下,更加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