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套赌博方法。这里一共一百零八张牌,分为万、筒和条三类,每一类从一到九各四张。出牌的人打出一张牌,若自家手里有一对一样的可以碰,若有三颗一样的可以杠。自家的牌起码要一个对子,其余的可以是三个连子也可以是三个一样的,这样才可以赢牌。而且,要赢的那张牌既可以是上家打出的,也可以是自家摸的。”
半响,官云璃才问:“你们都明白了吗?要不先打两圈试试?”
白钰问萧然:“萧然你懂了吗?”
“懂了。”
水青问白钰:“老板你懂了吗?”
官云璃很鄙视白钰:“水青你看他那样子像是明白了吗?切,还指望跟他血战到底呢,看来是没望咯!”
“小云你别这样说……”水青轻声提醒。
“血战到底?哈!好啊!”白钰本来想尽量内敛些,不跟那些见风就是雨的人一般见识,可是他一看见官云璃的热血就忍不住想泼她冷水。
官云璃搓搓手兴奋地说:“既然如此,咱也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水青,你一会对他可不要牌下留情啊!”
“水青自是知道,牌桌如战场,战场无父子。”
“这是什么破比喻?”
“……”
官云璃手脚麻利地坐下来理牌,还边说:“水青,你应该说‘牌桌上显真本事’,打牌首先就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一会看咱俩不把敌人打个落花流水”她指了指树脚下的一碗墨汁,又说:“看到了吧,一会儿输的人就要涂墨汁。白钰马上就要改名叫黑钰了……”
水青顿时变得有些狐假虎威:“好,把他们统统打趴下!”
“孺子可教也。”
“哦?是吗?”白钰眯着眼睛,看官云璃那嚣张的表情,忍不住微笑起来;又看了看水青认真的模样,可似乎他额外多看了两眼水青呢,像探究又像是迟疑。
大概水青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白钰的眼神一旦流连在她的身上,她的周身立即散发出一种媚,骨子里的媚;她对白钰的眼神丝毫不躲避,反而是直直的,追逐。
午后的阳光从树的缝隙里照进来,风一吹,就破碎得一闪一闪的。四个人围坐在树下,木牌敲击石桌的声音清脆悦耳却振奋人心。
“三条。”
“哈!我碰!”官云璃抽出一张牌,“四条!”
“五万。”水青抽出一张牌,打了出来,娇笑,“老板想要什么牌,要不要水青打给你?”
白钰好笑看了水青一眼:“五万。我只需掌控好我摸的牌就是了。”
“六筒。”萧然干脆快速地出牌。
“等等!”官云璃将萧然打出的牌拿过来,大笑:“哈哈……六筒,我胡啦!”
众人一看她的牌,胡三筒和六筒。
官云璃屁颠屁颠地端过墨汁来,拿着毛笔蘸了蘸,贼笑着说:“想不到萧然这么差劲,好歹你也跟着我看了一段时间不是?谁让你技不如人,天第一个拿你开刷!”
结果萧然被官云璃涂黑了一个鼻子,像个小老头,看得水青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萧然的脸更黑了。
“来来来,继续继续!”
……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快落山的太阳变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