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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和老道在一起相处这么长时间,从一个疯子般的懒汉,到现在这种模样,前后差距之大,一时间顿时有些瞠目结舌,看的呆了。
“看什么看?有朋自远方来,老道自然不能丢了脸面!”仿佛是被白泽看的有些恼怒,老道一步就跨到面前,一指头敲在了白泽头上。
“哎呦!!”白泽只觉得头顶崩的一响,如被铁棍砸中,顿时头昏脑胀,眼冒金星,不知为何一下子就想起来当初被老喇嘛多噶一声狮子吼震得心神皆散时候的模样,下一刻xiong口两侧就是猛地一疼,登时痛叫一声,满头都是冷汗淋漓。
“嗯!?你受伤了!”木道人一看,两眼登时圆睁,一伸手就按在了白泽的头顶上,顿时一股热气从天而降,顺着白泽的面门一路就冲到了他的xiong腔之中。
被老道这么一按,白泽神智刚一清醒过来,紧接着xiong口就是往里一阵收缩,似乎在他〖体〗内忽然多出了什么异物,正在啃咬他的五脏六腑。这一下疼的比刚才更甚,大叫一声,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不过,木道人对此去全然不做理会,面sèyin沉,立刻手指一点,就在白泽两手的大拇指上轻轻的掐了一下。白泽立刻赶到拇指往上,两条胳膊都都是一麻,随即酸痒肿痛,一路延伸到了大肠小肠,咕噜噜一阵响动,最后两肺之中才是猛地升起一股热气。被这股热气一冲,刚才的疼痛顿时一下就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susu的感觉。
“你怎么伤了肺经?幸好回来的及时,否则再过几天,你这病根就算落下了。现在跟我回去吧!”木道人又接着在白泽身上打量了几眼,接着就又是一片昏天黑地,等白泽再睁开眼睛时,他人便又到了那熟悉的山谷中。
比起外面来,谷里已经是漆黑一片老道领着白泽直接推开平日里不许白泽进去的茅屋房门,然后火光一亮,点起一盏老旧的马灯,照亮子不大的空间。
“你这是怎么弄得?和人动手了?”叫白泽坐在地上的一个蒲团上,木道人随即问道。
白泽这才知道自己当初还是受了伤的,当下自然不会隐瞒,一五一十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木道人静静的听着,直到白泽说完了,这才点了点头道:“我说你怎么能这么快就通了小周天,把一口气练的精纯了,原来是这么个原因,你果然是个有缘法的,危机关头就能感应到袁师的意志,于冥冥中有所领悟。不过,你练气的功夫才刚入门,强行施展出来,肺子承受的压力太大,受伤也是难免,一饮一啄全是前定。另外,你说的那个喇嘛,显然也是触mo到了一点密宗言咒的皮『毛』,在狮子吼声打里不自觉的掺杂了一股精神,你虽然功夫不比他差,但在精神上的修持却没有他强,自然就要着道了。”“前辈,声打里掺入精神?这是什么意思?还有精神上的修持,应该怎么修持?”白泽听得有些发橡,连忙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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