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过的大地,看着他们的数位徒儿,心中虽有不舍,但也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们的路必须由他们自己去走。
两道白衣身影紧紧依偎,身下的大羽白鸟,仍然是百年前雪女峰上相遇时的那一幕,相拥相吻,亲密无间。
玉虚轻柔微笑,霎时间像是月华落入人间,“夏姑娘,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将有情人的泪水滴在那块名叫情人泪的玉璧上,它将为你揭开谜团,也能带你去到想去的地方,人世间的情情爱爱都如过眼云烟,莫要执迷于仇恨,怨念太重一生都要凄苦度日,爱远比恨更值得珍惜与拥有。”
燕丹也跨上那匹白毛妖兽,腾云驾雾,冲天而起,飞奔蓬莱仙岛。他深情注视脚下的人影,勾唇淡笑,“夏姑娘,保重!”
“谢师傅点拨,愿你们天长地久,白手不相离!殿下,也愿你与吕小姐终成眷属。”
“我们会永远也不再分开!直到天荒地老!”空中飘下一句洪亮的男音,白羽的鸣唱渐渐远去,天空中的异象陡然消失,徒留地上惊愕不已的凡人和长跪不起的百姓。
那日,天晚时分,各国罢战休养,兵卫们更是找了三天三夜,寻遍神秘之林,终于在一处悬崖下找到坠崖的一群人,他们将长藤编成绳索,沿着陡峭的岩石将缺食缺水,几乎断气的剩余被困者解救。
清竹又饿又累,从崖底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沉沉入睡,这是一个漫无边际的梦。里面有很多从前发生的故事,有前生也有今世,似真似假,如梦如幻,她想要挣脱却无从用力。
大力地睁开水眸,已是几天之后。清明的杏眼中陡然出现三个优质男子,他们神色憔悴地用墨眸望着同样虚弱的女子,宽心地笑了。
“丑丫头!”
“清竹!”
“竹子!”
听到他们的呼喊,她头大如斗,倦怠地隆起眉峰,“三位公子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了,你们也该知道,我姓夏,叫夏桐熙。”
多么久违的名字,仿佛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连她自己都已经忘了。这两年的时光全是一场噩梦,从今往后,她要做回前世的自己,不再是冒名顶替的吕清竹,而是实实在在的夏桐熙。
“我知道的!不过还是喜欢这样称呼你!就像我们初见之时!”秦政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真实姓名,全部底细的人,记得在南齐第一次见面,她就坦诚相见,没有矫揉造作,更没有一分隐瞒,以后的种种也不含半句谎言。思及如此,他的心如同被钝器敲打过一般,那是一种闷闷的痛,生生的伤。
夏桐熙一脸淡漠,平静如水,“秦政,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吕清竹,更不是你的妻子,那么你是你,我是我,往后就不要干扰我的生活了!”这是她的真心话,如果回不去从前,她要重新生活,不想再与过往有一丝瓜葛。
“秦王,既然夏姑娘这样执意,您就别再勉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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