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他了!一想到这些他就冷得浑身瑟索,只有将自己埋首于她的身体里,被她柔软的温暖包裹,他才能自信地告诉自己,她还是自己的,最起码现在这一刻她还是自己的!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直到清竹全身乏力沉沉睡去,秦政才用衣襟裹住壮怀里曼妙的身姿,朝着门外冷声道,“都给朕跪进来!”
寝宫外静立一晚的三人,在外面淋了良久的秋风,更是听得面红耳赤,可算得了圣上的口谕,大赦似的齐齐跪倒。
“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将朕的话当成耳边风?竟然如此苛待千妃,不但水米没有,被褥皆无,缺少碗筷,此时已是晚秋,竹儿居然还穿着夏装,屋里连一个火盆都没有!说,到底是哪个黑心肝的家伙,朕一定要扒开他的胸看一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梅妃见秦政从没如此暴怒过,雷霆之气,怒发冲冠,登时吓傻了眼,但她转念思索片刻,一把将身旁同时跪地,磕头如捣蒜的小全子推了一个跟头,“该死的奴才,你是怎么办事的?让你清理千妃的寝殿,你就是这样中饱私囊,替主子办事的吗?竹妹妹怀有龙裔还吃了这么多辛苦,今天就算圣上饶你,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
许是她越说越气,杏眸含泪,一顿踢打,不多时小全子的脸颊便全是鲜红的血道。小全子是个极为聪明的,他深知以自己微薄的身份地位绝对扳不倒势力盘根错节的梅家,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他还是不声不响,任凭梅妃打骂。
“来人呐!”梅妃似乎还是不解气,忿忿道,“将小全子押入天牢,改天我要亲自替妹妹出气!”
“皇上饶命,皇上开恩!”小全子破涕哀嚎,声音凄厉。
秦政只是攒着剑眉,一番若有所思的模样,良久不发一语。
清竹总算听不下去了,睁开清明的眼波,心中一潭死水。其实她根本没有睡着,只是实在不想再做了,休息假寐。原以为一场云雨过后,秦政一定会替自己报仇雪恨,最起码也会责斥梅妃几句帮她出气,可他明显偏袒那个女人,这种结果明显同自己的预期天壤之别。
发现她错误地将自己的地位摆放过高,清竹唇畔勾出一记自嘲的冷弧,徐徐道,“奴才都是听由主子差遣,何苦难违一个没权没势的下人!”
秦政瞧出她脸色暗淡,可他毕竟有自己的顾虑与打算,吻上女人的额头,怜惜道,“竹儿,什么时候醒了?”
“呵呵!”清竹嗤笑一声,“就在皇上为我伸张正义,严惩小人的时候。”
讽刺的话如同根根倒刺扎入胸口,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男人的心鲜血淋漓,“放心,此事朕不会就这么算了!异日朕……”
“算了,皇上,您别太为难了,我累了想早些休息!”她已经失望透顶,别过头,不再看他一眼。
当今圣上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也不敢发怒,只是忍气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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