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红颜,暮为枯骨,生命就是如此无常短暂,与其将心爱的女人交付旁人保护,担心她的安危,不如带在身侧,凡事还能亲历亲为。
男人坚定点头,女人坦然露笑。顷刻间,翻身而起,一高一矮两道人影在天空中划出两道绚丽的彩线。
半山腰,两人朝着风扬奔袭的方向前行,却始终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蹉跎之间,秦政的右脚突然一滞,一个利器咔嚓关闭紧紧勒住脚踝,“嗖”一声,整个人倒挂金钟。
清竹眼疾手快,接过秦政手里的宝剑,一个剑落砍断粗实的绳索。
“你的脚没事吧!”觉察出秦政紧闭牙关,脸色苍白,右脚面汩汩冒着鲜血,清竹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早有预谋,设下陷阱有意引他们追来。
这里是密林深处,没有指引救兵根本不可能寻来。这群叛贼只要布置好圈套,再一点点缩小包围圈,最后定能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上手想要帮他取下捕兽器,但这个铁家伙实在坚固,用力太小没有作用,用力太大流血更多,两人坐在草地上,清竹前思后想,总怕取不下暗器反倒弄疼他。
就在这时,一声哨响,他们最不愿发生的事终于到来。
那队骑着黑马的黑衣人又一次出现,那首领肆无忌惮,好整以暇地遛马前行。
“好久不见,”首领一张口便声音发寒,“野杂种,你居然还活着,命真大!”
秦政诧异地抬眸,不由得害怕恐慌到了极点,忘了脚上的伤痛,“是,是,你们?”
清竹觉得那人说的话十分熟稔,心中暗道,莫非这些人我从前见过?
“他们是谁?”一面试图帮他将脚上的铁器掰开,一面不安的问道。
秦政没有吭声,良久,拉开女人不停忙碌的小手,捏紧她的削肩,“竹儿,别管我,快走!”
清竹怔了一刻,不解道,“为什么?他们究竟是谁?”
“他们是谁并不重要,因为即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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