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回荡。
小姑娘们还在憧憬未来美好的生活,殊不知一场精心设计的灾难从天而降。
正午,太阳高高升起,清竹一行人已经到了平宁寺山下,平宁寺是汗歌最大的尼姑庵,很久以来便承担了皇家拜谒祖先的重任。为表敬意,一众龙子龙孙到达山脚下时便下车,改为步行。
此次随行的人,除了宫里妃嫔级别的女眷,还有两位王爷的妃嫔,保卫工作不能有一丝怠慢。祈福祭祀本来应该是女子需要做的事,不需要劳驾王爷,但秦森早被削去权势,整日无所事事,成了闲散王爷,正好陪同母亲以尽孝道。
现秦忧王久病不愈,新皇即将登基,正是新旧交替的关键时期,不知为何此次祭典秦政却亲自监督保护,护驾跟随。
“政王爷,敢问皇上近来身子可是好多了?许久不见,贫尼甚是惦念。”平宁寺的主持非空大师是一位得道高深的老尼,和蔼可亲,虚怀若谷。
“谢主持关怀,父皇近日病情加剧,皇宫中的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提到父亲,秦政难免紧张担心,“本王今天就是来为他老人家祈祷的。”
“王爷毋忧,圣上命不该绝,必有后福!”非空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出众女子,疑惑道,“那位小姐是谁家的夫人?”
秦政随着主持的视线,将目光定格在清竹身上,今天的她走在队伍最后面,穿得比较素雅,月白色的宫装,在裙角的地方绣着几多水泽木兰,花瓣绽放,栩栩如生,纤细的腰身点缀着水晶流苏,看上去不会太过华丽,也不会太过清淡,高贵大方,体态优雅。十七岁的少女,有着不合时宜的冷漠淡然,沉稳睿智,看上去叫人流连忘返。
“她是贱内,本王的侧妃。”秦政有些失神,“不知大师缘何问她?”
“没什么,”非空神秘一笑,“这位王妃骨骼清丽,有佛缘,更有仙气。”
有佛缘,更有仙气?秦政一直琢磨大师话里的意思却总不得解。
在主持的带领下,众人登上山巅。一路上,清竹一个人独自行走,没有任何丫鬟下侍陪伴,尽力保持着嘴角的微笑,拾阶而上,没说过半句话,与面前那群闹闹哄哄、被太监宫女们前呼后拥的妃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政同清竹虽是一道走,但一前一后,距离不算太远,时而侧目,她好似没有丝毫反应,始终保持着目光平视前方,脸上带着微笑,好似预先设计好的系统一样,没有一点儿变化。
脚踏着青石板砖,清竹登上最后一阶楼梯,眼前豁然开朗。女人的心神全在山水之中,而男人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沉默不言的女人身上。
清竹惊愕于眼前的大好山河,庄严雄伟的寺庙耸立在层层白云之中,青烟袅袅,钟鼓的声音清明高远,绵延不绝,大有紫气东来的浩然意境。
擦拭去额角的汗珠,女人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甜笑,但这抹笑意转瞬即逝,很快被一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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