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得好听,其实若不是朱姬与馨妃春风得意,生性冷情的蓉妃也不至于心如死灰,选择逃避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孤苦生活。
过往如烟,丝丝缕缕缠绕纠缠,盘旋上升。
在场人还在回忆过去,只听议事厅门口“腾腾腾”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德子急匆匆拜倒,“皇上,吕大人有要事求见?我们已经通知他今天皇上不见外人,可丞相大人却冒死也要拜见。”
“放肆!赶快给我轰出去!皇上病重通召几位皇子商议国家大事,吕夫韦不过一介臣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朝见圣上,分明就是怀着不臣之心。”朱姬气焰嚣张,咄咄逼人,不等秦颐人开口便发号施令。
清竹双眸冒出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起身正色道,“吕大人从来都是忠心为主的臣子,若没有大事定不会打扰陛下休息,皇后娘娘横加阻拦,如果真是十万火急的军区消息,万一耽误国家大事谁能担待得起?再说,父皇尚未发言,皇后倒是率先下旨,到底哪个揣着不臣之心显而易见?”这个女人翻脸无情如斯,不管怎么说她都算出自于吕府,吕夫韦也算是恩人,她可好却恩将仇报。
“贱人,莫不着仗着父亲的威风,竟敢跟本宫这样说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来人,将政王妃关入天牢,异日严加审问。”朱姬被彻底激怒,红着一双大眼,宛如残暴的母虎张着血盆大口欲将人生生吞下。
由于秦政的事情,清竹对朱姬没有好感,此刻又听她言语之中明显陷害父亲,不觉怒火中烧,想都没想便冲口而出。
众人顿时冷气连连,政王妃以下犯上,若是追究起来可是杀头之罪。
只有秦政用赞许的目光,始终注视清竹,眼神如两柱阳光射进女人心里,瞬间融化冰冻的全身,“父皇,儿臣以为竹儿虽然有错,但国事大于家事,如果吕丞相真有万分要紧的军务禀告,延误军情绝不是闹着玩的。”
“好你个秦政,忤逆母亲的不孝之子,果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朱姬知道秦政对自己怨恨颇深,但在这种场合下护住媳妇顶撞亲娘还是大出所料。
秦政猛地正色,拿乔作势道,“皇后娘娘此话儿臣不明白,政儿一生只有蓉妃一位娘亲!”从朱姬将他绝情抛弃,过继给蓉妃那日起,她便不再是自己的母亲了,即便血液关系还在但心已经远隔万水千山。
“你……”朱姬人前被卷了面子,死死咬着嘴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亲生儿子的话如同无数枚钢针刺穿她的心脏,剜心一般的疼。
大厅内静寂无声,落针有声。
半晌,沉默良久的秦颐人终于开了口,“好了,国事要紧,先让吕大人进来再说!”
既然皇帝发话,朱姬即便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好反对,温声软语道,“皇上身染重疾还如此勤勉,真是百姓的福气!小德子,也一并宣恏毐进殿吧!”
秦森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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