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薛婆婆,你们这儿的女子来那个都怎样处理?”
“哪个?”
“就是,就是那个好像叫蔡水吧!”
(菠菜:没文化真可怕,那叫葵水好不好,以后看文的时候有不认识的字请“摆渡”一下,免得穿过来,让古代人笑话!)
“蔡水,是什么菜的水?”
“就是女人每个月固定那几天都来的那个!”
“哦,瞧我这老婆子,年纪大也就泛起糊涂来了,自己已经二十几年没来那个了,倒把这茬给忘了,夏公子你说的莫不是姑娘家来的葵水吧,只是你一个多情公子,问这些女子的红事做什么?”
“我……不瞒您说,正公子本不是我的兄长,其实是我的姐姐,这几日他病得厉害,又来了葵水,我想要小心伺候着,却对此事又知之甚少,实在是难煞我也!”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正公子身体那样的弱呢,居然是个大姑娘,夏公子不必担心,老婆子一准帮你解决。”
言毕,薛婆婆便转身走进厨房。
不多时,饭菜已熟,正文今日胃口出奇地好,一口气吃了好几个馒头,正在津津有味地喝着茶水,却见薛婆婆手里拿着一些东西笑眯眯地走将过来。正文本就对她伈伈睍睍,眼见她暗笑不已,当下心里泛起了嘀咕,突然之间有种不祥的预感升腾而出。
只见薛婆婆走到桌前,将几块破旧的抹布放在他面前,笑道,“正姑娘,这是给你的!”
“什么?”正文眼珠乱转不明其意,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眼皮下是一叠粗布,肮脏且带着异味,最上面的那块甚至还有几片枯黄的菜叶,最下面的那块清竹最为熟悉,因为她曾亲见薛婆婆用它擦过碗筷,可是无缘无故送他一些破布,又为的什么?
察觉到正文的懵懂无知,薛婆婆和颜悦色道,“哎呀,跟老婆子我就没什么可害臊的了,我是过来人,什么事没经历过?今儿个一早,你弟弟就偷偷告诉我了,说你来了葵水,问我该怎么办,瞧,这不是给你送办法了吗?”
“噗!”正文立即喷出一口茶水,呛咳得面色变红。
他虽从未婚配,但也是风月场所的中流砥柱,年纪不大却久施甘露,对男女之事颇为精通,想起昨夜种种又见她情难自已地红了脸颊,当下大彻大悟,于是他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笑得是那么阴森,让人好像有置身冰窖的感觉。
正文终于会意,用余光瞥向清竹,强忍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毫不留情地挖苦道,“是吗,那我可真是要多多感谢薛婆婆了,”看着眼前还带着黄叶似乎刚擦完灶台的油腻抹布,继续道,“只是,这些好像并不够用,既然婆婆馈赠当然是多多益善,拿来多少我都能笑纳。”
清竹这时已经如坐针毡,一张小脸红得像猴屁股般,低着头不敢看他两人的脸色。
她还在凝视苦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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