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就动了手,那少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半句不说,一掌就将那桌子拍了个粉身碎骨,公子政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双膝瘫在地上,用手扒了着随风飞舞的木屑,竟哭了起来。”
“啊?至于吗,不就是一张旧桌子吗?”
“谁说不是呀,后来他就给了我一定金子,让咱们按原样置办,小的跑遍了整个影城,才把东西补齐全,您看这桌子,还有上面的茶具碗筷都是跟从前一模一样的。从那以后,这桌子就成了公子政的专用位置了,除了他没人敢用。”
也许这公子政还真是一个用情至深的男子,清竹体内的御姐因子作祟,真想见见他,和他结交,把他搂住怀里好好爱抚。
“这公子政,姓甚名谁呀?”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就连公子政这个名讳,也是和他一同来小店的少爷们这样唤他,大家才记下的!其实政公子人品并不坏,只是喜欢独来独往、不善与人交际,又性格古怪、而且酒醉无德。从前他风光时,出手豪爽,赏我们的银子比饭钱还多呢,只是最近好像有点时运不济、囊中羞涩,花费全是记在帐里的,要不是这样,先生也不能让您坐这张桌子。”
小伙计说完,又去忙别的活计去了。
清竹却还在愣愣的发呆,如果这张新桌除了公子政外,没有其他人用过,那这字就肯定是他刻下的了。但这样一个矢志不渝、感情专注的男子,又怎会流连于风月场所、乐不思蜀呢?
手指轻轻婆娑着隽永的几个小字,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思及前生的男友竟在婚礼前夕,弃她于不顾,和自己的女友翻云覆雨时,心里一片凄苦悲凉。
随手从包裹中取出那把飞凤匕首,在那些字的下面又刻下了两句话。
“毋须烦恼,终有弱水替沧海。
抛却纠缠,再把相思寄巫山。”
一样是感情受挫,同病相怜,希望他能在看到这些字的时候,放下心中的痴恋,重新开启另一片感情的天空。
清竹口里咀嚼着清淡的饭菜,却食不知味,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劝别人放下旧情,自己又真的能做到吗?她和方泽的过往如电影片段在脑海中一页一页翻过,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即使在他极度伤害了她的感情和自尊之后,她也从来没将他遗忘过一分一秒、一丝一毫,但她唯独不记得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会不记得那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容颜呢?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菠菜:不能再灌水了,都快四万字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戴面具全遮面”,我们命运多舛的男主也该登场了。)
“嘡,嘡,嘡,”一阵从楼梯口处传来,节奏有力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清竹缓慢地抬起头,一个高大的人影已跃至身前。
眼前人一身素白的长袍衬出他如雪的肌肤,黑色柔亮的发丝伏贴地垂至腰际,脸上的白玉面具几乎遮住了整个面部,但仍见明眸皓齿,说不尽的潇洒风流。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要滴出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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