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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名官差用石粉画出了可以安全行走的范围，那一直躲在柜台后面的老掌柜也赶忙小心的跑了出来。
当十几个官差到了他店子里面，他不得不小心，他也知道他该怎么做，老掌柜笑了，笑的不好看，道：“官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小店这几天都没有开张，一个客人也没接待过，这些尸体我也没动过，就是房间里面的灰尘我也没有打扫过，就等您过来呢。”
一屋子死人，能有客人光临才怪。
老掌柜是对走在常笑后面的安子豪说的，这些官里，他也只认识安子豪这个官。
常笑看向安子豪，安子豪急忙道：“当时掌柜报官的时候，我就叫他保存好案发现场，并且派了几人日夜守护，这几天绝对没有生人靠近一步。”
常笑满意的点头：“真不糊涂。”
安子豪摸了摸额头，额头上还有几点冷汗。
常笑又对秦轲说道：“你的证人在哪？”
秦轲往老掌柜一指，老掌柜吓了一跳。
常笑道：“你是证人？”
老掌柜脖子又在缩：“证，证人？什么证人？”
“他说你看见他求他杀了他？”常笑先指秦轲，再指掌柜，又指着谭天龙的尸体，然后指着秦轲，最后指着谭天龙停了下来。
老掌柜傻了，这死人关他什么事啊？他哆哆嗦嗦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常笑笑的很开心。
“我我，我什么都看见了。”老掌柜又答，却和先前的回答完全不同。
“你当时看见什么了？”常笑问。
“我，我看见。。。”老掌柜指着谭天虎和谭天豹的尸体，“看见他们要踢别人，我什么都没看见，这两个人突然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就死了。”
“别人，你知不知道是谁？”
“一个扛着棺材的年轻人。”
“那他又是怎么死的？”常笑指着谭天龙的尸体。
“这位客官也要踢他。”老掌柜也不是很糊涂，指着秦轲：“我当时也什么都没看见，这位客官又是突然倒在了地上，非常痛苦。”
“然后呢？”常笑继续问。
“然后，然后他就给了他一刀。”
“当时地上这个客官，是死的还是活的？”
“死。。。死。。。的。”
“嗯？”常笑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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