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甚至烦到讨厌。可事到如今，也不否认一点怜悯都没有。
“方总，刚才洛小姐是……”冒主任忍不住问。
“缇娜会去曼哈顿，是因为在巴黎的时候可儿接了我的电话，缇娜误以为我在曼哈顿，可儿随口应了声，没想到她真的去了。”方雨桐吐口气道。
“这……”冒主任皱眉，难怪洛可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仔细一想又看着他：“方总，如果洛小姐知道吴董事的请求的话，她……”“她一定会让我别陪冉冉，去陪缇娜吧。”方雨桐接过她的话。
“嗯，我也这样想的。”冒主任点点头。
“那我不用说，你也该知道怎么做吧？”他挑起一边眉道。
“嗯。”冒主任点头，如果她说出去，方雨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劈死她。“还有，明天晚上的年夜晚宴，您要带谁去？”
“这个……你就按照这个尺码，给我去订礼服吧。”方雨桐迅速写了一张便条。冒主任看看，目光投向他额首了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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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冉冉回到医院以后，洛可一直魂不守舍的。想起冒主任的话，她便寒栗起来。
缇娜居然成了植物人!
怎么会这样？她并没有想害她的意思，也没想到她真的会去。可是，如果她当时不接电话，如果她没有说谎，就不会这样。
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是她的错。
“可儿？”一直手伴随汪静思的声音在她面前晃了晃。洛可抬头：“静思……”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汪静思奇怪道，推开门就见洛可站在窗口发呆，连他走过来都没发现。
“静思，缇娜出事了对吗？”她忙道。缇娜是汪静思公司的模特儿，他应该很清楚。
汪静思顿顿，点头：“嗯，你怎么知道？”
“我听冒主任说的。”她垂下眼帘，连汪静思都这样说，肯定假不了了。
“我们也没办法，让她好好的在法国，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曼哈顿，害我们公司直接损失了一大笔费用。本来想告诉你的，但这件事还没有公开，所以就没说。”汪静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