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要使尽浑身解数,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夏浔又回望了一眼营中心公主车驾所在地,那里已经圈了起来,高大精美的营帐已经扎好,营帐外冒起了缕缕炊烟。本来依着夏浔的意思,每到一处,公主可去附近府县住下,来日再随大军启程,可是安成公主却婉拒了他的好意,坚持留在军中。
公主的营帐设在营中心,并不参与攻防,可是外边的厮杀声哪能对她没有一点影响,难免要影响睡眠的,可是这位身娇肉贵的小公主居然甘之若饴。夏浔每思于此,心中都十分钦佩,徐娘娘教女有方啊,当然,这与当初燕王靖难期间,这几位王子、公主都没少吃苦也有关系,可她现在毕竟是公主之尊,完全不需要受此待遇,这就殊为难得了。
公主营帐里,奔波一天一身风尘的公主殿下刚刚沐浴完毕,侍女们就近打了河水烧开,侍候公主沐浴更衣,换了一袭轻衫,拭干的头发还带着湿意,显得乌油油的,公主就漫步出了营帐。
夏浔这大营外紧内松,而内中的公主寝帐自有皇家侍卫,再形成第二道警戒圈,外臣、将领未得公主允许,也不得踏进一步的,更不要说普通士兵了,防范十分严密。
安成公主就站在一处高坡上,眺望着四下景致。大营基本已经扎好,一处处帐蓬好象平地而起的一朵朵蘑菇,沐浴在夕阳之下,远远近近的,有一道道炊烟飘上半空,显得极富诗意。最外围,布防在继续,防袭战壕挖得又宽又深,还有布置拒马、鹿角、荆棘等物,自然不会那么快的。
安成公主的容颜不是极美的,顶多算是中上之姿,比较秀丽。不过她的身材很好,十七岁的少女,身材颀长,一袭银白『色』的蜀锦长衫,柔顺地勾勒出了她曼妙优雅的体态,外罩的鹤鹿鸣春图的披风,随着风微微拂动,将这种优美若隐若现,更具风情。
内侍小海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边,恭声道:“公主殿下,帐外寒冷,奴婢还是侍候您回帐中歇下吧!”
“本宫没那么娇贵!”
安成公主说着,深深地吸了口清新凉爽的口气,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小海不高兴地撅撅嘴儿,说道:“殿下金枝玉叶,何等尊贵的身份,这辅国公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整天让公主宿在荒郊野外。这地儿连小蟊贼也不可能有一个,整天介这么扎营、布防、袭营、『操』练,演给谁看啊,摆明了也是个哗众取宠之辈。依奴婢看啊……”
小海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安成公主严厉的目光一扫,不由自主打了个突儿,不敢再接下去了。
“辅国公不辞辛苦,是为了我朱家的江山!是为了帮我公公、帮我丈夫分忧!你懂什么!”
小海惶然道:“是是,奴婢多嘴,奴婢知罪!”
安成公主淡淡地道:“内宦忘议朝臣,又是一桩大罪!我看你们已经不懂得什么叫规矩了!跪下!掌嘴!”
“是是,奴婢知罪!”
小海赶紧跪倒,噼呖啪啦地扇起了自己耳光,安成公主就在面前,他也不敢留力,不一会儿就把两颊扇得赤肿一片。
安成公主这才冷哼一声,喝道:“滚了吧!再来本宫面前聒噪,严惩不贷!”
“是是是,谢公主恩典!”小海连忙叩头谢恩,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公主,今天的晚餐有炙鹿肉呢,公主闻到了么,好香呀!”
安成公主的贴身侍婢,年方十三,豆蔻韶龄的姝恋喜孜孜地迎上来,安成公主微微『露』出了笑意:“小馋猫儿,平日短了你的吃喝么?”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吩咐姝恋道:“军中不能饮酒,酒就算了,切一大盘炙鹿腿肉,给辅国公送去!”
“是!”姝恋蹲身福礼,答应下来。
夏浔的中军大帐里,夏浔与塞哈智巡视三军刚刚回来,各营兵马大部分已经开始用餐了,他们还没顾上吃喝。脱去一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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