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唐赛儿不但不敢发火,反而比思杨还要害怕,怯生生地辩解道:“叔叔,我……我们只是跟他闹着玩儿……”
夏浔哼了一声,把她俩放到地上,板着脸道:“去!一边儿玩去!于谦这孩子老实巴交的,你们不要再欺负他,要不然,下次被我逮到了,一定把你们打得屁股开花!”
唐赛儿低着头听训,思杨却不大怕他。一般家庭,似乎总是『性』别交叉的,父亲会对女儿比较娇惯些,母亲则对儿子娇惯些,夏浔一脸严肃的话,思杨并不往心里去,只是吐了吐舌头,伸手一拉唐赛儿,便跑开了。思浔和思祺三个小丫头也随着一哄而散。
夏浔无奈地一笑,举步推开了院门,一眼看见于谦正跪在院中,不觉便是一怔。
“起来吧!”
于谦直挺挺地跪着:“这是家父的惩罚,未得父亲允许,于谦不敢抗命!”
夏浔摇摇头,略一沉『吟』,又问道:“令尊罚你,你可服气?”
于谦讶然看了他一眼,说道:“父教子,天经地义,于谦安敢怨怼?”
夏浔笑道:“不然,你这只是因为他是你的父亲,并不是因为你理解了令尊的心意,你虽然心悦诚服,服的却只是令尊的身分,而不是因为你明白了令尊想要告诉你的做人道理。于谦啊,其实无论是古春大师以你双髻作对子,还是三际大师以你三髻做对子,都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不过就是长辈和晚辈的戏谑之言。
而你呢?你针锋相对,又是‘狗口何曾出象牙’,又是‘一秃似擂槌’,这就是大大的不恭了。恃才傲物,这是你第一个错;目无尊长,这是你第二个错;轻重不分,这是你第三个错。你仔细想想,令尊教训你,可有道理?你现在还小,出言不知轻重,人家只是一笑置之,并不会计较。可是你这『性』子若不改,长大会怎么样?须知,刚极易折!”
于谦不服气地道:“宁折不弯,才是英雄本『色』!”
夏浔耐心地解释道:“宁折不弯,也须分是什么事情。做人、做事,都有一个底限,触碰了你做人做事的底限,才应该坚持己见,并不是事无大小轻重,统统都要宁折不弯的。前边是刀山火海,你要到达彼岸,别无他途可走,自然要宁折不弯的,可是如果前边只是一个刀架、一个火堆,你只需绕小小一个弯儿就能过去,又何必非得撞上去呢?”
于谦听到这里,不禁沉思起来。
一番话,似乎也触动了夏浔自己的心思,他负手而立,沉思半晌,才意味深长地道:“说到英雄,我倒希望你将来能成为一个国之干臣,哪怕是一方名士,而不是一个大英雄!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国家多事,社稷动『荡』,遂有英雄。每一个英雄的诞生,都意味着正有不幸,英雄啊……,这世上还是少一些英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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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