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正是都察院陈瑛,下跪者何人,因何事鸣冤?”
那少『妇』道:“民『妇』徐苏氏,丈夫叫徐泽亨,本是山东蒲台县人氏,忽有一日,有几个大汉持刀闯上门来,自称是朝廷锦衣卫,先是挟持了民『妇』,继而又要捉拿民『妇』的丈夫,因为民『妇』的丈夫向邻居街坊呼救,那些人便扔下民『妇』掳了民『妇』的丈夫离开。
大人,民『妇』虽是乡间『妇』人,也听说过锦衣卫的赫赫威名,民『妇』知那蒲台县护不住民『妇』的安全,就抱着孩子躲了起来,可民『妇』的丈夫却就此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民『妇』无奈,一路乞讨到京城,只想着锦衣卫虽然跋扈,地方上的官儿怕他,京里总有管着他们的人,民『妇』便四下打听……”
苏欣晨擦了擦眼泪,又道:“民『妇』在南京城里四处寻访,百姓们都说,这案子既然犯到了锦衣卫手上,整个南京城里,还有人敢为民『妇』主持公道的,就只有都察院的陈瑛陈青天,民『妇』这才问清下朝的道路,候在这儿等着大人出来!大人,我丈夫是冤枉的。民『妇』与丈夫成亲数载,又有了自家骨肉,他是什么样的人,民『妇』还不清楚么?大人啊,我丈夫是本本份份的百姓,他不是白莲妖人啊!”戴裕彬站在人群中,听到这里不禁微微一笑:“这小娘子不赖啊,我这一道儿没白调教她,说的甚好!”
听到只有都察院的陈瑛陈青天,敢与嚣张跋扈的锦衣卫对抗,陈瑛当仁不话地挺起了胸膛,有些示威地横了一眼左右的朝官,这才低头看向苏欣晨,沉声道:“徐苏氏,你可知道,你丈夫已经招认是白莲教匪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青天大老爷,这一定是屈打成招!”
陈瑛脸『色』一沉,苏愣襄稽道:“不不不,青天大老爷,民『妇』不是说您,民『妇』是键哪锦衣卫,一定是屈打成招!坊间都说:进了锦衣卫的门,入了阎罗王的**人变成鬼,鬼要脱层皮,早间亲人被索去,当晚就得埋棺材”我那丈夫落到他们手里,不知要受多少酷刑,才会任人摆布,自认妖匪,大人呐,您要为民『妇』作主啊!”
陈瑛听她骂锦衣卫,把锦衣卫的嚣张跋扈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在场所有文武的口中,想到老对头纪纲听说后的窘迫气愤,不禁心巾大乐,便道:“徐苏氏,自你丈夫移交到本官衙中时,本官就已着人往山东府去寻你了,你既是重要的嫌犯、也是重要的证人,今日既然见到了你,总要带你回去讯问的,你可敢与你丈夫当堂对质么?你放心,本官查案,公正廉明,绝不会对你用刑,『逼』取供词的!”
到了此事,陈瑛已经下定决心,要倒向杨旭一边了。
案子本来就不清不楚,除了徐泽亨这个重要的人证,没有更有力的证据。本来,有人举告就得查,证据不可能早就摆在那儿等他取用,如果那样还查的什么案子?直接宣判就走了。
证据是查案之后决定被告有罪无罪的,他本也想借这个机会整倒杨机,可问题是也不知杨旭是不是早做了手脚,他拿不到一点有力的证据,唯一可以让杨旭惹上嫌疑的,就是徐泽亨,如今徐泽亨的妻小居然跑到京里来告状,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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