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部下在人家里,还不敢公开拿人?”
朱图听他语含讥讽,心中暗怒,可这时还寄望借陈瑛这把刀子来割杨旭的人,却也不敢顶撞,只得故作尴尬地一笑,讪讪地道“这个……”若是公开拿人,事情就闹大了,一旦叫辅国公那边得了消息,知道我们在查他,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下官可是不敢得罪辅国公的。”
陈瑛哼了一声道‘说下去!”
“是”
朱图整理了一下思路,又道“下官或许过于谨慎了,到了这一步,仍想以暗查为主,先拿到证据再说那裘氏与唐赛儿已然生了警觉,下官便想以徐泽亨为目标。这个人也曾去过彭家庄,同时,唐赛儿与他家往来较为密切。
下官派人捉拿徐泽亨后,立即离开蒲台县,避往乐安州,再对他进行审问,一开始此人坚不吐实,后来畏于国法终于招侧……”陈瑛身子一倾,说道“他是如何招供的,仔细说来!书案,详细记下,一字不可疏漏!”图道“那徐泽亨招认,他确是白莲教徒,教主是林羽七,他还列数了他所知道的教中各香主的名姓。他还招认,那彭家庄老太公,乃是白莲教中一位前辈,具体身份他虽不知晓,但他知道,就算以他们的教主之尊,到彭家庄吊唁时,也是执弟子礼、晚辈礼的。
下官听说那彭家庄确是白莲教,而且蒲台县也有白莲教的香堂,不禁大吃一惊,这些人潜伏如此之深,下官也不晓得蒲台县衙是否有他们耳目,不敢调用蒲台县的人马,因此上,便从乐安州借了巡检捕快,一路赶回蒲台拿人。谁知下官赶回蒲台之后……”
朱图朝三位主审官看了一眼,正容道‘谁知下官到了蒲白’却现林家已经被夷为平地徐泽亨招认的那几位白莲教脑俱都死于非命……”
陈瑛目中隐隐泛起一抹寒光“杀人灭口还是……”
朱图从容地道“下官惊愕莫名,一经询问,才知是我锦衣南镇的几位大人往直沽公干,途径蒲台县,却查知清水泊大盗石松,竟尔藏匿在蒲台县里,随即便知会了卫所的杜千户,率军入城,于吴寒家中将石松生擒活捉。
这吴寒正是徐泽亨招供的白莲教香主之一。石松随即招认,蒲台县士伸林羽七,与他早有勾结,互为同党,乃是窝藏他的真正元凶。
杜千户立即率军围困林府,林家竟持械反抗,抗拒官兵,嘿这一场大战下来,一把大火就把林家烧了个干干净净……”
朱图沉沉一笑,道“这就是下官所知道的了,至于是有人杀人灭口,还是有人适逢其会,那就不是下官所知道的了还请部院大人明察……”
陈瑛扬声道“来啊!有请锦衣卫南镇抚司陈东陈千户!”
这些人早就被带到了,候在大堂外的,吩计一下。片刻功大,陈东就大摇大摆地走上堂来
陈续道“陈千户……”
陈东打断他的话道“部院大人,下官可不是犯人,不看个座儿么?”
陈瑛窒了窒,吩咐道“给陈大人看座!”
一旁旗牌忙搬了把椅子过来,陈东往椅上一坐,朝对面一瞅,正看见朱图虎视眈眈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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