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的奔波,要不这么着吧,等这位客官结了帐,先请两位娘子就在小店住下,您几位再往左近客栈附个住处,等我这儿再有客人离开,我把房间留着,再请您几位搬过来,您看这样成吗?”
老掌柜的殷勤备至,林羽七一听也是道理,就对苏欣晨和唐赛儿说了一声,几人在客堂里先坐下,等着那小二去检视房中用具,回来结算店钱。唐赛儿乌溜溜的眼珠一转,趴在苏欣晨耳边悄悄说道:“婶婶,我要去小解。”
苏欣晨听了一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道:“去吧!”
因为就要在这店中入住的,无需担心什么,苏欣晨便叫她自己去了。苏欣晨当年被林家收留后,过了两年便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她当年曾经倾心暗恋过的浑堂掌柜夏浔,已经证明乃是朝廷的官员,自从彭家一别,此后再无相见之期,这份少女情窦初开时的情愫,也就只好深埋心底。
后来经由唐家娘子帮她说亲,许给了一个叫徐泽亨的男子,此番也随林羽七一起来了。这徐泽亨的父亲是林家酒楼的掌柜,徐泽亨也是自幼入了香堂的弟子,苏欣晨也就在蒲台落地生根,做了人家娘子,前年还给丈夫生了个大胖小子。
陈郁南一行人在一个小二的带领下得意洋洋地向后边走,那两处空房都在客栈一角,临墙的一间因为院墙高,稍有点挡光,而且对面不远就是一间茅房,因为位置不好,先入店的客人都不选这儿,恰被他们挑了去。
好在房中还算整洁,每间屋子都不小,内外两室,外室可做客厅,也可睡人,他这五个人两间房足以睡下。只是陈郁南乃是百户,是个官儿,看了房间还算宽敞,便想单独住一间房,叫那四个手下挤住在旁边那间屋子,他先看了临墙的一间,再叫小二引着去看另一间,刚一进屋,就觉一股莫名的寒气扑面而来,不由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屋子怎么这么阴?”
陈郁南定一定神,再去感觉,又觉房中一切正常,似乎并没什么异状。
就在这时,另一间屋里嗷地一声,把陈郁南吓了一跳,赶紧迈步出房赶了过去,只见他那手下李乐明一张脸惨白如鬼,战战兢兢地指着房屋一角道:“鬼!有鬼!”
陈郁南刚刚一怔,紧跟着进来的那店小二不乐意了,板着脸道:“这位客官,您这嘴可不能没有把门儿的,我们是开店做生意的,这青天白日好端端的,哪来的什么鬼?这要是传扬开去,我家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李乐明没理他,只对陈郁南道:“大……老大,真的有鬼,这屋子太邪了!刚才我眼睁睁的看到那柜子里头伸出一只手,惨白的一只手,才一眨眼就不见了!”
店小二看看墙角那柜子,过去伸手一拉,柜门应声而开,里边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李乐明气极败坏地道:“不是里边,就是一只手,直接穿过柜子伸出来的,再一瞅就看不见了!”
店小二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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