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款摆,一双明眸顾盼之间,尽皆落在高居上首的夏浔身上,希冀能得到这位权高位重、英俊威严的贵人青睐。
旁边,又有一些盛妆美姬,亦着朝鲜服装,云鬓轻挑,蛾眉淡扫,玉步轻移地向夏浔及分坐两旁的众***族首领们殷勤劝酒。有那酒兴正酣的头人,便伸手揽过那劝酒的女郎,女郎也不羞涩,大大方方地坐在他的怀里,伸皓腕揽住他的脖子,相拥相贴,耳鬓厮磨,放眼望去,满堂尽是放浪形骸之状。
夏浔也不介意,有那身姿婀娜的女郎投怀送抱,便也笑『吟』『吟』地受了,揽在怀里一亲芳泽。
此刻,那些舞伎正将扇子别在腰间,合着俏皮活泼的打令谣攸进攸退,摆腰扭『臀』,姿态无比诱『惑』,两截雪白纤秀的手腕上,翠绿的镯子轻轻碰触着,发出悦耳的叮当声来。
丁宇气鼓鼓地走进西厢,看见部堂正与人谈笑风生,倒也不敢造次,便在一边坐定了。
今日这些客人,却是自带的舞乐,总督府里没养舞伎班子,他们来拜访总督,不但携了礼物,还携了许多出『色』的舞伎,以求总督喜欢。
这些客人都是随一些女真部落而来,决意留在辽东,归附大明的朝鲜人。夏浔对他们很客气,并不拿腔作势,非常平易近人,宾主双方相处得十分融洽。
忽然瞧见丁宇沉着脸站在那儿,夏浔便倾身向身左一位***部族的首领低语了几句,那人立即颔首称是,双手合什,向夏浔行了一礼,夏浔便拍拍那依旧用圆润丰『臀』在他怀里厮磨着,只盼能讨了这位大明总督欢心的舞女大腿。
那舞女往门口一瞧,晓得这位大官儿有事要谈,连忙乖巧地站起,起身之际,还不忘嘟起红唇,在他颊上俏皮的亲了一口。
夏浔起身,踱到门口,打个手势便走出去,丁宇忙随在其后。
“怎么啦?”
夏浔负着双手,悠然踱在廊下,笑望了丁宇一眼。
丁宇恨恨地道:“那唐杰……,部堂,丁宇实在无法跟他共事了。想当初,丁宇和他也算相识,虽只见过数面,却也是一起吃过酒的。谁晓得这厮忒不给情面,我这边刚安抚下一些人去,他那边就又攉龙起一些……”
夏浔笑道:“哦?张都司不是调他去查烽燧了么?”
丁宇狠狠地啐了一口道:“是,是把他调开了,可总不能把他关起来吧。他调查烽燧建造,也得各处行走啊。每到一处,免不了就军屯一事发些言论,说些话语,三言两语,便调拨了许多人***。你想找他『毛』病吧,这厮滑不溜秋的像条泥鳅,又抓不住实实在在的甚么把柄。”
“哦?”
夏浔不动声『色』地问道:“张都司怎么说?你没跟他说说这些事么?”
丁宇道:“自然是说过的,可都司大人正忙着布局抓胡子呢,一时腾不出空儿来与他计较,叫我自行解决……”
丁宇顿了顿,涎着脸道:“部堂大人,唐杰是指挥同知,仅低都司大人半级,张都司决定不了他的职务迁降,纵然想整治他,怕也是千难万难,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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