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裳在茗儿的半推半就间,被夏浔褪下,白生生的胳膊大腿,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雪腻润泽的玉光。“麒麟送子”的抹胸滑落,一对玉碗般倒扣的『乳』房跃然入目,随即却被茗儿交叉双臂,羞涩地掩住只在皓腕旁『露』出一弯一痕,孤一般的圆光。
“相公,不要……”
弱弱的哀求声适得其反,此时似乎更能刺激男『性』的欲望,夏浔以『迷』醉的目光,看着她美的身子,突然扯去了她的亵裤,茗儿的两只手忙不过来了,只能娇呼着转过身去,把一个又圆又翘的『臀』儿丢给他。
夏浔半跪在被褥上,眼前是一双圆润雪白的大腿,目光缓缓上移,白腻的『臀』部向上翘起,犹如一只浑圆的雪球悬在半空,那『臀』象牙雕成般细白,光滑滑粉润润的,腰肢却纤细之极,甚至还带著几分少女的稚气,夏浔忍不住把唇贴上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唇鼻触处,一片腻滑。
洞窟中静谧、黑暗,那雪『臀』却象夜空中一轮高挂的满月,明媚而『性』感。月圆之日,正是某一类生物最易发情的时候,比如此刻的夏浔。他几乎是带着几分难捺的粗暴,把自己娇美的小妻子掀翻在背褥上,先是“呀”地一声惊呼传出,未几,甜腻腻的***便奏起了一篇绝美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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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徐皇后洗漱已毕,用过早餐,又在花园里散了半个时辰的步,回到寝室还不见小妹子过来,这时节皇上早就去前殿见人问事了,杨旭不可能让皇上候着,一定也早去侍驾了,小妹子怎么……,徐皇后关心自家妹子,便摆驾到妹子的寝殿去探望她。
徐皇后到了那里才知道妹子尚未起呢,一问宫婢,才知杨旭一早起来,还有院子里打了趟拳,练了几回刀法,如今已然用过早餐,去前殿侍驾,临行时刻意吩咐过,叫她们不要惊扰了夫人休息。
徐皇后和茗儿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自然无须见外,她也不让宫中侍婢唤起,便独自走进房去,绕过“喜鹊登枝”的黄花梨十二扇折屏,定眼一瞧那张紫檀木的六柱带门围子架子床,帷幄半卷,小妹子可不正睡在上面么。蹑脚走过去,只见小妹子秀发披散,俏靥绯红,像只小懒猫儿似的,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徐皇后摇摇头便在榻边坐了,目光随意一扫,忽地看到小妹子颈侧好象吮起了一个醒目的唇印,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似乎……被子掩着的身子上还有吻痕……,真是的!
她的目光向一垂,忽又注意到那被褥边缘似乎有些尘土痕迹,伸出手去一掀,只见褥褥向下的一面都沾着一层尘土。徐皇后不由暗暗咋舌:“天啦,妹子昨夜倒底搞了些什么花样,两夫妻这也……这也恩爱得太过份了吧,怎么还从床上跑到了地上去?”
茗儿昨夜久旱逢暴雨,旱情解除,不过……涝了。
她那一个身子被夏浔龙精虎猛地“***”着,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花心儿都酥麻了,到最后已是畅快得体软如酥、气若游丝,最后她是被夏浔连着被子一块儿抱回来的,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昏睡不醒了。
徐皇后无奈摇头,慈母一般给妹子掩了掩被角,已是一夜好睡的茗儿被她的动作惊醒了,双眼未睁,甜腻腻地便叫:“相公……”
徐皇后板着脸,翻个白眼道:“相什么公啊,你这丫头,虽然年轻,可也该……也该爱惜自己身子,看你平时文文静静的,怎么……怎么这么疯?”
徐皇后说着,心里也自发窘,脸就忍不住红了,茗儿这才发现是自己姐姐到了,她身上还没穿衣裳呐,不禁羞得哎呀一声,整个身子都钻进了被窝,徐皇后唤了几声,茗儿死活不肯出来,徐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这时节,经过一夜鏖战的夏浔却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在朱棣面前与人唇枪舌箭,正展开另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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