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老喷嘿嘿一笑,颠着屁股便跟了上去。
老喷手长脚长,背微微有点驼,身架并不魁梧,却很灵活,一瞅他那架势,还真挺像一只大马猴儿。
他原是辽东卫所的官兵,上一次征伐鞑靼之战,夏浔亲自带兵上战场,见他作战勇敢,尤其马术超卓,便把他留在身边,提了侍卫长,兼马术教官,专门调教夏浔的亲军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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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图娅上了马,只管奔着青羊堡去,一路上老喷滔滔不绝,乌兰图娅也不搭话。她不搭话,老喷也不在乎,仍是只管与她东拉西扯,自己说得眉飞『色』舞。到了青羊堡,找到了她“远房叔叔”阿木尔的住处。这地方上回来过的,自然找得到。
不过那时只有简单盖起的一座房子,现在房子不但加固充实了,外边还起了一个小院儿。乌兰图娅到了一方,偏腿下马,把马缰绳往鞍上一搭,对老喷道:“劳你相候一阵儿,我去见见自家叔父。”
“哦哦,好好!”
老喷忙不迭点头,一双眼睛又盯在了她的屁股上,四十多岁的老光棍了,看着人家身子时,眼神那叫一个炽热:“啧啧啧,这屁股,又圆又翘,结实浑圆得仿佛那辗香油的磨盘子,爱死人了!”
老喷咕咚吞了一口口水,翻身下了马,找了棵老槐村,往斜探出来的树根上一躺,翘起二郎腿,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房中,乌兰图娅对阿木尔道:“不错,那朝鲜使节正在开原城里,如果能趁他返回时截杀了他,此事杨旭难辞其咎!”
阿木儿犹豫道:“别乞(对部落长女儿的尊称),纵然杀了朝鲜使节,朝鲜也没有胆子对大明开战的,为了安抚朝鲜,大明朝廷或会将那杨旭贬爵降官,但是一个辖内不靖的罪名,可杀不了他!”
乌兰图娅美目一寒,狠狠地道:“我本就没指望凭此事便能借大明的刀杀了他,不过若与朝鲜交恶,辽东腹心不稳,势必无力再侵犯我族,给他找些麻烦总是好的!”
她顿了顿,又道:“你能不能搞到毒『药』?”
阿木儿一怔,诉苦道:“别乞,我们上哪儿去寻毒『药』?唉!我们失策了,没想到到了这里之后,竟被他们分散安置于各处,叫人来教我们农耕。我们的弓箭战刀都被收走了,战马也被收走,折价换回了一头耕牛。不要说毒『药』无处寻『摸』,别乞想要我们截杀那朝鲜使节,也是困难重重。”
阿木儿道:“要截杀那朝鲜使节,人少了肯定不行,我们不但要杀人,更重要的是不能让一个自己人留在那儿暴『露』身份啊。没有马匹,我们如何追赶朝鲜使节?人少了不管用,若要出动的人多,他把咱们的人分置于各个堡寨,小人连道儿都不认识,上哪里去联系他们?再者,真就联系到了,这么多人一起离开,这堡寨里的百姓哪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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