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上的优势,鞑靼人和丁宇的追兵始终保持着距离,可丁宇发了狠劲,算是跟他耗上了。两拨人,一伙逃,一伙追,折腾了半天一夜,如今已是次日上午,鞑靼人随身携带的箭矢几乎全用光了,双方已发生过几次小规模的搏斗。
“这些明人死死地咬住咱们不放!”
一个鞑靼兵气喘吁吁地道:“千夫长大人,要不然,咱们把那女人放了吧!”
“不成!蒙哥部落丢了,如果连他的老娘和女人都不能带走,见了枢密大人,你让我如何交待?”
扭头看看明军越追越近,那千夫长把牙一咬,喝道:“你领两个人,带着她们继续走,其他的兄弟,随我杀!”
说罢一拨马头,向丁宇的追兵反冲过去。
“来得好!”
丁宇也早累得疲惫不堪了,一见对方拨马反击,不由得精神大振,立即迎上去,两人冲得最快,比手下的兵丁快了三个马身,二马将近,丁宇振臂一扬,手中的骑盾脱手飞出,划着一道弧线,砸向鞑靼千夫长的马头,右手握紧了战刀,刀举过顶,『臀』部离鞍,咆哮一声便劈了下去。
那鞑靼千夫长没想到对方这明军凶悍如厮,连骑盾都不要了,马头被砸个正着,战马吃痛,希聿聿一声长嘶,人立而起。马身这一人立,倒是让他堪堪避过了丁宇的一刀,可丁宇这一刀就结结实实地劈在了马头上。
拖刀,硕大的一颗马头被劈开,滚烫的马血四溅,喷了那鞑靼千夫长一头一脸,连眼睛都『迷』了,战马轰然倒地,那鞑靼千夫长滚落马鞍,扬手一刀,斩向丁宇的马腿,马腿被斫断,丁宇也摔到马上,两个人便抡刀战在一起。
这时候,双方的手下也一拥而至,纷纷欲援救自己的主将,结果双方战在一起。
丁宇若在马上,未必是这鞑靼千夫长的对手,可是到了地上,他那闪转腾挪的武术功夫就占了便宜,再说那千夫长眼睛被马血『迷』了,睁眼望去,眼前的一切都蒙着一层血『色』,多少影响了视力,就更加不济了。
丁宇运刀如飞,如有神助,一面大喝着:“去几个人,把蒙哥的老娘给我劫回来!你『奶』『奶』个熊!铿铿铿!”
一连三刀,那千夫长手中兵器不及丁宇的兵器精良,第三刀下去,那千夫长挥刀格架,竟被丁宇一刀把手中兵刃劈断,大骇之下再想躲闪却已来不及了,丁宇一刀劈断了他的掌中刀,自己也立不足不稳向前跌去,却趁着跌势,掌中刀旋转如轮,“噗”地一刀将那千夫长一条右腿硬生生地砍了下来!
带着两个『妇』人逃跑的三个鞑子兵被明军劫住了,当明军带着那两个『妇』人回到厮杀地点的时候,丁宇踩着断了一条腿,流血流得已经脸『色』惨白的那个鞑子千夫长,兴冲冲地道:“人救回来了?”
一个明军牵着一匹枣红马走到他身边,说道:“都司大人,这女人只怕不大妙!”
另一匹马上载得是一个花甲老『妇』,这个士兵牵的马上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看模样很是俏丽,只是那脸『色』惨白如纸,勉勉强强坐在马上,有种摇摇欲堕的感觉。
丁宇目光往下一落,只见那马身上一片湿湿的颜『色』,滴到脚边草地上竟然是殷红『色』的,那女人袍裾下摆已经湿透,尽贴在身上,仔细看竟是一片血渍。
丁宇不由大骇,惊道:“这娘们哪里中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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