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歇歇!”
夏浔已经起了欲望,却不能违逆娇妻的意愿,他轻轻抚『摸』着梓祺柔软的长发,梓祺仿佛一只猫儿似的,温驯地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温存,呼吸渐渐平稳悠长起来,好象睡着了,夏浔轻轻拉过被子,给梓祺掩到肩头,又给她摆正了枕头,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自己却枕着手臂,各种思绪充溢心头,虽然有些乏,却了无倦意。争到剿倭的兵权,这是一个机遇,同时也是一份凶险,在别人包括家人面前,他总是很乐观,其实心中何尝不是如履薄冰?
翻来覆去的过了许久,他忽然发觉有点异样,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梓祺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还不睡?”
梓祺向他娇俏地皱皱鼻子:“还问我呢,你咋不睡?要是……真的想要,人家给你……”
夏浔哑然失笑,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说道:“想哪儿去了,你当我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么,只要美人在抱,不纵情欢娱一番便无法睡觉?”
“不是么?”
梓祺乌溜溜的眼珠微微一转,忽然侧了身子,用手支着下巴,仔细看着夏浔,突然说道:“要不,你把小荻收房吧,那丫头年纪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总拖着人家也不是办法。”
“嗯?收什么房?”夏浔吓了一跳,就开始装傻。
梓祺撇嘴道:“少装佯儿啦,我们又不是瞎子,还看不见么?小获从小就跟着你,又和我们一起共过患难的,我也疼她。眼瞅着都成大姑娘了,既然你有那个意思,何必还拖着呢。”
夏浔失笑道:“我的梓祺这么大方呀,很有『妇』德喔。”
“去!”梓祺打掉了他放肆的大手,嗔怪道:“狗屁的『妇』德,都是你们男人编出来的鬼话,哄我们这些傻女人的。”
她往夏浔怀里偎了偎,舒服地抱住他,幽幽地道:“谁叫这天下就是这样的呢,再说,我把小荻当妹子一样疼。咱们眼看就要搬家了,总不成让她带着丫环身份过去,新居那边的下人都知道她是丫环出身的如夫人,心里头会看不起她。”
夏浔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道: “嗯,过些日子吧,马上就得准备去浙东了,『操』心的事情多啊!”
梓祺道:“前几天去宫里给皇后娘娘问安,娘娘偏头痛发作,一时没出来,各家的夫人们便坐在一块儿聊天,那些命『妇』们听说我和谢谢是国公夫人,一开始还巴结的很,后来知道我们的出身,就很是不屑了。
谢谢还好些,好歹挂着一个陈郡谢氏的身份,我就不同了。哼!这些女人狗眼看人低,我还瞧不上她们的作派呢,真是气人。要论身份,等我有了孩子,一出生就是国公之子,比她们高贵着呢,爹妈给的,又不是自己的本事,狂个什么劲儿?”
絮絮地发泄了一阵,向男人诉说了自己的委曲,梓祺忽又扬起双眸,问道:“不是因为这个,你怎么翻来覆去的?”
夏浔出神了片刻,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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