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大笑,欣然道:“妙啊,太妙了,这是投其所好,而且是他们无法拒绝的诱『惑』。哈哈哈,杨旭,真有你的,你怎么就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好!太好了!”
朱棣在房中走来走去,一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样子,好象恨不得马上就着手实施。
夏浔见状,忙又提醒道:“皇上,此事重大,急不得。首先,皇上得有几个得用的才子名士,其次,惩办建文朝『奸』佞,必将在朝野激起一片震『荡』,总得等风声稍歇。再者,这是皇上主持的一桩文坛盛事,如今还是洪武三十五年呢,总要到了永乐年,才好颁布实施,如此,才是永乐之盛事!”
朱棣受他提醒,憬然道:“不错,不错,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地走。俺不能『操』之过急,这事得待天下稍稳之后再说,那时招揽民心,也比现在容易些。”
他沉住了气,重新坐回椅上,笑眯眯地看着夏浔道:“俺心中这桩大愁事,因你一言而解啊。呵呵,对了,听说你今儿去王宁府上吃酒了?没让俺搅动了你的兴致吧?”
夏浔苦笑道:“吃酒是假,其实是为了问候郡主,小郡主现在住在王驸马府上,臣也不能把郡主往那儿一丢,就不闻不问了呀。”
“啊,对!”
朱棣拍拍额头,说道:“茗儿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不再为增寿之死而时时伤心了吧?”
夏浔道:“那倒没有,不过……她还是不肯回中山王府去。”
朱棣脸『色』沉重下来,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丫头也着实地可怜,等她姐姐从北平过来,俺和她姐姐商量一下,找户好人家把他嫁了吧。”
夏浔听到这话,心中攸地闪过一丝难言的滋味,忽然觉得那心沉甸甸的象灌了铅似的,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朱棣抬起头,又对夏浔道:“她不回去,就不回去吧,朕准备把增寿名下的房产,再加上原中山王府的一部分产业拿出来,做为定国公的产业,增寿的长子是要继承定国公之位的,如今他已经知道增寿是被他的伯父绑到宫中为建文所杀,这一个屋檐底下,是住不得了。
你和增寿素有渊源,明日,就由你替朕走一趟,让增寿这一房搬家,妙锦要是愿意,叫她也搬过去,先住在定国公府,什么时候有了人家,什么时候从定国公府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夏浔起身,默默地应了声是。
朱棣的脸『色』稍稍阴沉了一些,又问:“徐辉祖,现在都在做些甚么?”
夏浔答道:“徐辉祖每日都守在祖祠里,已经三天了。”
朱棣冷笑一声,道:“不然,他还能怎么样?众叛、亲离,莫过于他了!”
夏浔有些担心地道:“皇上准备对他怎么办呢?”
朱棣沉默了许久,缓缓扬起头来,盯着殿顶藻井,久久,方道:“明天,你去中山王府,把这件事一并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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