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说,对公主可是情比金坚、从无二心呀!”
怀庆公主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也得敢,哼!”
说着,想起自己夫妻一道宫墙相隔,一年难得一见,不免也心有所感,那只手伸出去,便与王宁握在一起,四目相对,深情一笑,别样滋味,『荡』漾心头。
夏浔一脸正气地道:“你看看,两人不过是郊外偶遇,听他『吟』了两首诗,便喜欢了他,还为他思念成疾,对方品『性』如何,其实她全不知道,何等的草率,自食恶果了吧?所以,这个故事就是告诉我们,女儿家托付终身,一定要慎重,万万马虎不得。”
大煞风景!怀庆公主和小郡主齐刷刷送了他一个白眼,辅国公大人『摸』『摸』鼻子,笑纳了。
那戏词儿像潺潺的流水,一句句从茗儿心头流过,虽然气不过,可她那颗芳心,还是放在那个人心上。
也许这小丫头自幼丧父,缺少父爱,所以有点恋父情结吧,她喜欢和比她年长的、成熟的夏浔在一起,夏浔为人处事不像少年人一般张扬,也不像愣头青似的莽撞,他心思细腻,比起与她同龄的『毛』燥男孩子,他一句细心的问候、一个关心的举动,总能在不经意间拨动她的心弦。
她地位尊贵、辈分也高,从小受人宠溺,无人违拗于她,可是唯有夏浔,于关怀体贴之外,面对她的错,却能毫不客气地批评纠正她,这让高傲的小郡主沦陷的更深了,她不但享受夏浔的关心和爱护,而且被他训斥管教时,心里也会暖暖的十分喜欢。
这种有刚有柔的感觉,是对她只有宠溺呵护的三哥、只有一脸严肃的大哥、只有恭维讨好像只孔雀似的在她面前卖弄学问的『毛』头小子们所不具备的,以她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这种感觉除了夏浔这样一个来自未来又与她共同经历太多的男人,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再给予她的,少女的一缕情丝,又怎能不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
可那冤家……
茗儿眼波一『荡』,一缕幽怨又飘了过去,堪堪迎上夏浔偷偷瞄过来的目光。
茗儿身穿烟黄『色』滚银边的一件短衫,腰系着一条湖水绿八幅湘裙,身姿窈窕,如碧水新莲,袅娜清新不可方物。那弯弯双眉似两勾新月,悬胆般的瑶鼻下,一张柔嫩花瓣似的小嘴,叫人见了便忍不住想象若得一亲芳泽,该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唯那幽怨的眼神儿……,夏浔赶紧收回了目光。
他真想马上离开,可惜却又想不出一个得体的借口。恰在这时,驸马府的管事匆匆走过来,附在王宁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王宁便扭头对夏浔笑道:“呵呵,国公爷,本来看完了戏,还要请你吃酒的,恐怕今天是不成了,皇上找你去呢。”
夏浔一听如释重负,赶紧起身,向王宁抱拳说道:“既然万岁见召,那可不便耽搁,我这便去了,改日兄弟作东,再请驸马赴宴。”随即又向怀庆公主和茗儿打声招呼:“公主,郡主,杨某告辞了。”
怀庆公主起身笑道:“辅国公的府邸还没建好,若要请吃酒,不免要去酒楼,那种地方哪及得家里自在。有暇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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