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一步步培养自己的将领,把手下将领都培养成能独挡一面的名将。
名将,没有生来就是名将的,他们都是在实战中成长起来的。
见众将已经初步达成共识,朱棣这才微微一笑,说道:“世美言之有理,那咱们就利用这段时间,一方面加强北平防务,另一方面,攻打宣府,以战养战。此外么,你们就没想到,如何利用这一仗,给咱们再争取一些其它的好处?”
“还有好处?”
众将甚为惊讶,纷纷环顾左右,却并不见有人答得出来,道衍和尚这才呵呵一笑,抚须道:“诸位将军,李景隆正在整军备战,准备四月初发兵攻我北平,这仗怎么打、何时打,难道咱们一定得按他的约定来?我们攻打宣府,李景隆的兵马最近,他发不发兵援助呢?如今天气苦寒,牵着他劳师动众地往西北走一圈,就算他仍能于四月发兵,到那时,他的大军岂非疲惫不堪?”
“着哇!”众将如梦初醒,一个个摩拳擦掌,两眼放光。
朱棣笑道:“咱们出战,也不能让他闲着,就遛遛他李九江的腿脚,让他跟着走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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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贾气极攻心,当面骂了夏掌柜的,悻悻然回到家里,剪了个小人便开始戳戳戳,小纸人戳烂了以后突然回过味儿来,那是他的衣食父母呀,得罪了人家,以后上哪儿挣钱养家糊口?
老贾着起慌来,忙又腼着脸跑到百泉浑堂向掌柜的说小话儿,夏浔正忙着启用第二方案,哪有闲功夫理他,顺手把他赶了出去,老贾大怒,回到家里又剪了个纸人,继续拿纳鞋底子的大针戳戳戳……
如是者一直戳到初七,百泉浑堂开工了,老贾厚着脸皮蹭到那儿,惊奇地发现,掌柜的居然换人了。向旁人一打听,老贾这才晓得,据说夏掌柜的老父亲重病,所以夏掌柜的急急把浑堂盘出去,急三火四地赶回北方去了。老贾大乐,没想到戳小人竟有这般奇效。
新掌柜的姓徐,叫徐姜,看起来不像夏浔那么好说话,可老贾臊眉搭眼地说了一通,徐姜竟然许他在这儿上工了,老贾大喜,饭碗总算是保住了,唯一让他惆怅难言的是:那年轻水灵的小姨子啊,一去不复返……
德州码头,距德州城十里,这个地方漕运时节船来船往十分的热闹,行商客旅、装卸工人,龙蛇混杂最为混『乱』。一到了寒冬,漕运停了,这地方反而更不清静,远处官道上,一队队身穿鸳鸯战袄的明军士兵来来去去,时而又夹杂着扛着锹镐的役夫,而码头上却是价钱低廉的『妓』馆、乌烟瘴气半公开的赌坊热热闹闹。
时而会有换了便服的军卒偷些军用物资,先到码头一排货仓后边的黑市里换点钱,然后一头扎进赌坊,输了的两手空空、没精打彩地回营房,赢了的出了赌坊的门又一头扎进『妓』院的门,最后也是两手空空、“没精”打采地回营房。
“给我盯着鲍家城工地的那个唐姚举,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地下赌坊与半掩门的『妓』院中间,一间小小的屋子里,夏浔吩咐一声,一个手下便匆匆走了出去。夏浔不放心,如果利用明军和燕军之间的大战,山东再闹了什么响马贼或者教匪,那就真的祸国殃民了,唐姚举或许并不坏,但是谁要是指望那些老百姓出身的所谓义军真的比官兵更守规矩,那就是脑袋让驴踢了,这种事绝不能让他发生。
“唉,这边正图谋着燕王的大事,白莲教又来『插』上一脚,真是添『乱』呐!”
夏浔刚刚感慨了一句,就听左边的木板墙后边传来一个风『骚』之极、妖娆之极的声音:“啊、啊~~啊~~~,好哥哥,好汉子,用力,用力,奴家好快活!”紧接着右边木板墙后边就传来一群男人的狂呼『乱』叫声:“掷个豹子,大小通杀,杀、杀、杀!”
“靠,这是给我找的什么地方呀!唉,我这帮子飞龙密谍,还是缺调教啊……”
夏浔苦笑着叹息一声。
啊!给力!***!用力,通杀,一定要把所有票票全拿出来,最后两手空空、“没精”打采才准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