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穿镇而过,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清楚这支队伍到底是谁的人马。
这一路下去,张玉大军掩了旗号只顾行军,路上也有一些游牧部落和汉民定居的村镇,眼见得大军经过,只道是朝廷兵马调动,却也无人以之为奇。先头部队将要赶到大宁城时,仍然故伎重施,令一些士兵乔装改扮,扮成牧民、农民先行赶到南城门,与早已被宁王府收买的徐姜取得联系,里应反合夺取城门。
等到朱鉴得到消息,匆匆赶到城门口时,只见一里地外燕字大旗迎风招展,张玉率领燕王铁骑卷着尘土,好象一条长龙似的直向城门扑来,朱鉴没有来得及夺回城门,燕王的大军便破城而入了,就此与大宁卫的官兵展开了巷战。
朱鉴且战且退,当他退到大宁卫指挥使衙门口时,被一枝狼牙箭『射』中咽喉,当场毙命。燕王骑兵提前朱鉴的人头满城呐喊招降,一见指挥使已然战死,仍在街巷间混战的大宁卫官兵纷纷放下刀枪举手投降,大宁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到了燕军手中。
从徐姜开城,燕军破门时起,宁王府便紧闭宫门,侍卫武士全部登上宫墙,持弓弩刀枪严阵以待,不管是大宁卫的官兵还是燕军的铁骑,只管在宫外激战,宁王府一概不理,始终袖手旁观,等到张玉初步控制了大宁城,浑身浴血赶到宁王府,报名求见时,宁王府仍旧是宫门紧闭,毫不理会。
张玉不觉有些纳罕,急忙叫人去找夏浔,夏浔此时正在带人接收大宁卫的军械库、辎重库、粮草器仗军服帐蓬以及户籍军册,张玉的人找到夏浔的时候,夏浔刚刚找到那整整一库房的花名册,夏浔如获至宝地对塞哈智道:“看紧了,千万看紧了,别的东西都不重要,唯有这一库房的名册,千万不要丢了一册,这些可是有大用的。”
就在这时,张玉派的人到了,夏浔听他说了情形,心中也有些纳罕:“不是早就说定的么,城破之日,就是宁王履行承诺之时,如今城已经破了,宁王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夏浔忙道:“好,咱们这就去去宁王府前见张玉将军。”
夏浔不放心地又叮属塞哈智:“老哈,你可给我看紧了,这一库房的书册,一本也不准遗失。”
塞哈智纳罕地道:“大人,这些破书有什么要紧的,难道比那军械甲仗还值钱?”
夏浔正『色』道:“那是自然,忘了那封信了?我告诉你,这些书册,只要利用好了,那就是刀枪、就是火炮,就是殿下的神兵利器,知道吗,看紧了,你的脑袋可以丢,这些书册也不准丢了一本。”
“好!”
塞哈智立即瞪起牛眼,拔出刀来守在门前,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等夏浔与张玉的亲兵匆匆离开了,塞哈智这才回头看了一眼那一架子一架子破破烂烂的名册,挠了挠后脑勺,困『惑』不解地自语道:“殿下横扫漠北的时候,是怎么打的仗我老哈都是知道的呀,那可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战功,什么时候书书本本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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