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要让我们为难,走吧!”
邓庸道:“去哪儿?”
面前那个俊美青年翩然转身,双手负在背后,折扇在后腰轻轻一打,悠然说道:“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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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诏狱。
这地方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住过了,只有前些日子齐王曾被关在这里几天,随即就被送到凤阳囚禁了。地牢里『潮』湿阴冷,虽然外面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热起来,北方过来的人不太习惯,可是这牢里面阴冷『潮』湿,且挟杂着腐烂气息的味道,比外面的天气更加的叫人无法忍受。
“你们干什么,我们可是燕王府的护卫,奉命至京办差的,你们敢拿我们!”
“拿的就是你们。燕王府?我说兄弟,你自己觉着,这张虎皮,现在还能唬人吗?”
萧千月带着几个人讪笑地迎上来。
那个俊俏书生打扮的人淡淡地道:“萧校尉,人交给你了。”
萧千月不咸不淡地道:“刘校尉,要不要留下来,欣赏欣赏兄弟用刑的手段?”
“不必了!”那书生打扮的刘校尉板着脸,只轻轻一摆手,手下几个人便放开了五花大绑的邓庸三人,随着他往外走去。萧千月阴鹫地盯着那书生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这才转向邓庸三人。
邓庸大声道:“我们是燕王府护卫,你们凭什么抓人?”
萧千月似笑非笑地瞟着他道:“啧啧啧,我们锦衣卫抓人还需要理由吗?来人呐,好好侍候侍候这三位远道来的兄弟!”立时,几个如狱似虎的狱卒扑上来,拖起他们就走。
牢房天窗投下一缕阳光,正好投『射』在刑房正中,房间正中,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椅子,椅子上斑斑斓斓的全是暗红『色』的锈蚀,也不知是不是以前的受刑者淌下的鲜血干涸而成。邓庸看着这样一把椅子,不禁惊恐地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啊!啊!啊……”
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邓庸身子一震,失声道:“于谅,于谅,你怎么样了?”
他双手被捆在身后,只能摇晃着身子跑到墙边,从那小孔向隔壁看去,就见一张铁床,上边赤条条地趴着一个男人,从头到脚,有一条条的带子从左到右把他整个人牢牢地固定在铁床上面,旁边站着一个袒着上身,胸口一撮护心『毛』的粗鲁大汉,他的手里提着一只水壶,正在悠闲自若地往那固定在铁床上的人身上浇。
水浇在身上,发出“卟卟”的沸水声,热气蒸腾而起,而惨叫声就是从铁床上受刑那人口中传出的。
“于谅!”
邓庸目眦欲裂地吼了一声,那个正在浇水的大汉听见了,好象知道他在那儿看着自己似的,慢慢抬起头,向他的方向咧嘴一笑,然后拈起一柄铁刷子,那铁刷子直接刮在身上都能刮去一层皮肉,何况那身体刚刚被开水烫烂了,铁刷刷去,连皮带肉便是刮去一层,其情其景,真比地狱还要恐怖。
邓庸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却没见过这样***他人的手段,只惊得他头皮咻咻发麻,就在这时,另一侧房间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萧千月笑『吟』『吟』地道:“邓百户,不要东张西望啦,该你啦,请吧!”
两个施刑的大汉抢过来拖起邓百户就走,一到那椅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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