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死觅活的一通折腾,但是在姑姑、婶婶、妗子、姨娘等诸多亲族女『性』长辈的轮番轰炸式规劝之后,又见父祖态度坚决,情知违拗不得,也只得默认了这门婚事。虽说心情有些消沉,至少不再哭闹了。
她的母亲周氏见女儿终于开了窍,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为女儿张罗嫁妆,一想到宝贝女儿远嫁云南,此后山水相隔,恐怕一生也难得相见,周氏很是伤心,可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如今能有这样的好结局,她又很是欣慰。
这一天午后,周氏带着一个老『妇』人走进了女儿的闺房,彭梓祺现在仍然由人看管着,只是因为她已答应了婚事,看管的不是那么严了,监视人员都撤到了院外,但是有他们守在四周,彭梓祺仍然是『插』翅难飞。
看见母亲带了一个陌生的老『妇』人回来,彭梓祺不禁诧异地挑了挑眉,她没有说话,这些天她一直沉默寡言,周氏也习惯了,她知道女儿还放不下那个姓杨的,但是女儿已经答应了婚事,等她嫁了人,相信慢慢会回心转意,好好做木家媳『妇』的。
“祺祺呀,这位是贺大娘,是青州城里最好的稳婆,娘今天特意请她来……,还有三天,你就出嫁了,有些事儿,让贺大娘教教你。”
彭梓祺听了更加诧异:“教我?教我什么呀?临嫁的姑娘,倒是有娘亲长辈向她进解一番新婚洞房之夜如何服侍男人的事情,可我……就不必教了吧?再说,她是个稳婆,这事儿还用找个擅长接生的婆子来?”
彭梓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两人身上好奇地转动着,周氏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对贺大娘道:“贺大娘,这就是我家祺祺,你……你跟她说吧,我先出去。”
贺大娘收了彭家一笔丰厚的封口费,又知道彭家势力极大,她一个稳婆子,人家想要收拾她易如反掌,哪敢怠慢了,连忙向周氏陪笑道:“大夫人您慢走,大夫人尽管放心,老婆子这门手艺,一定尽心传授于大小姐,绝不致出甚么差迟。”
周氏点点头,又看看女儿,这才出了房间,顺带着把房门替她们掩上。贺大娘立即殷勤地凑到彭梓祺身边,取怀中取出一样东西,陪笑道:“大小姐,你看,这囊中装的是黄鳝血……”
彭梓祺好奇地接过来,见是一个小小的薄薄的皮囊,里边装着一种深颜『色』的『液』体,她转动着察看,问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是一种『药』物么?”
贺大娘很是尴尬,可她知道彭家不是好惹的,连“你破了身子,已不是黄花大闺女”这句话也不敢讲,只是吱吱唔唔地道:“这个东西,它不是『药』物。它的用处……,咳,是这样的,今儿把这个拿来,只是先教教小姐用法,等您大喜那天,老婆子还会给你送一份来,小姐您要偷偷的把它置于***之内,等到跟新姑爷洞房的时候吧……”
贺大娘耐心细致地讲解一番,饶是彭梓祺早已经过云雨之事,还是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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