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百姓人家一般三媒六证,文聘之礼,结果等到成亲那天,花轿直接便抬到了他的府上……”
夏浔听得张口结舌:“竟有此事?这……莫非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谢雨霏品味一番,赞道:“这句话说的好,诗经里说,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这狡童,就是你说的这意思了。男人嘛,就要有胆量、有主意,蠢笨如猪的货『色』,谁会喜欢,怎么样,你肯照我说的主意去办么?”
夏浔的心中大事终于有了解决办法,顿时轻松下来,也有心情开玩笑了,他故意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做一个蠢笨如猪的男人,所以,只好答应你了。”
谢雨霏大发娇嗔道:“喂,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么?”
夏浔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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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夏浔回到驿馆,还带回来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很漂亮,当真是千娇百媚,一身风流,尤其是微带酒意,两腮桃红,那副娇媚的模样叫人一看,就仿佛有几百支羽『毛』轻轻撩拨着他,痒得不得了。
黄真大人一见了她,那已冬眠多日的小兄弟竟然蠢蠢欲动起来。黄大人想起郎中说过,一年之内再动不得情欲,否则有『性』命之虞,到底是『性』命重要,大惊之下连忙眼观鼻、鼻观心,状若老僧入定,生恐这“腰间仗剑”的娇娃,斩了他这愚夫。
可惜,人家姑娘并没有在馆驿里待上多长时间便离开了,黄大人想看也没机会了,只有鼻端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让他很是心猿意马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谢姑娘住进了青州最豪华的大客栈:海岱楼,夏浔则先去了一趟莲心庵,面见绝情师太,历时半个时辰,便赶回青州,率一众人等摆开仪仗离开了青州,回返济南。
七八天后,一支车队来到了青州,直接住进了海岱楼,这一行人马气派很大,香车宝马,仆从如云,就连那管家仆从,都颐指气使的颇有气派,只是他们的衣饰穿着与中原人不尽相同,有那见识多的人说,他们像是云贵一带的人。
虽说青州的城狐社鼠在彭家严令之下如今都收敛了许多,尤其是对官府的人是能避则避,可是对本地突然出现这样奇怪的一些人自然少不了打探一番。很快,他们就从海岱楼的伙计口中打听到了消息,这户人家姓木,云南大理人氏。
据说这户人家元朝时候就是云南世袭罔替的一族土司,元朝也好,明朝也罢,得了天下后对这种山高地远的部落首领都是以安抚为主,所以大明得了天下后,他们便又成了大明的土司,难怪如此气派。可是为什么他们千里迢迢跑到青州来,还是无人得知。
第二天,木家摆开***的排场,浩浩『荡』『荡』出了西城,直奔彭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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