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即便放下车帘悄悄做些耳鬓厮磨的亲热举止,也是点到为止。令她觉得,自己所选的郎君果然是一位至诚君子,这样的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啊。
车子停好了,两匹拉套的马和一直拴在车后的彭梓祺的那匹马都拴在一边山坡的树下,再喂些豆饼。车子停在背风的地方,车辕下支了架子,稳稳当当地成了一幢“房车”。苦命的西门庆抬头看看越来越昏暗的天,拂拂肩上飘落的雪花,说道:“我去捡柴禾。”
夏浔自车中走了出来,其实他的伤口已开始痊愈,创口长起了嫩肉,轻微些的活动都是不碍的,可彭梓祺生怕他弄裂了创口,还是在一旁扶着他。
夏浔眯起眼睛看看渐渐越下越大的雪,说道:“西门兄不要忙碌了,看这样子今晚的雪一定小不了,下雪的时候其实并不冷,车中的炭还有两盒,够咱们撑一晚上的,这个地方就在路边,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大型野兽靠近,你这一路辛苦了,还是到车里暖暖身子吧。”
西门庆笑道:“还是兄弟疼我,至于弟妹嘛……唉!”
彭梓祺瞪了他一眼,在夏浔面前扮小淑女,没有说话。
这时候,一直尾随而来,悄悄蹑在暗处的戴裕彬终于逮到了机会,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自肩上取下弓来,慢慢搭上了一支箭。
他的小臂受了伤,到现在也没有好利索,他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将弓拉开。好在这里距夏浔他们所在的位置并不远,即便不张满弓,也能『射』中他。
戴裕彬的箭术很好,以他百步穿杨的箭术,纵然手受了伤,纵然现在因为手臂伤处吃力而微微发抖,他自信也能『射』中。这张弓是他扮作官兵趁『乱』逃离燕王宫时顺走的,箭头上还涂了点作料,只要『射』中要害,他相信一定能宰了那个坏他大计的混蛋。
“梓祺,我们下车走走吧,整天待在车里,有些气闷。这雪一下,很是爽利。”
“好。”
彭梓祺柔声应着,身形一侧,便准备下车,夏浔也向前跨了一步。两人本来一直站在车辕上眺望山坳中雪景,这个动作对戴裕彬来说很突然,两人转身,移步,只比戴裕彬松弦『射』箭提前了刹那,戴裕彬待要再度扣住箭羽已经来不及了,反而因为下意识地突然想去再度扣紧箭弦而拉痛了伤处,他手臂一痛,箭尾便被手指微微刮碰了一下。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如果戴裕彬不是因为夏浔的突然动作而失措,这一箭仍然会『射』中夏浔,只不过会从咽喉变成肩头,这一碰却是真的『射』偏了,箭矢直奔取代了夏浔位置的彭梓祺而去……
“嗖!”
彭梓祺刚要跃下车去,双膝微微一屈的功夫,本该『射』向夏浔咽喉的一箭便向她『射』来。彭梓祺只觉眼角黑影一闪,练武人的本能使她下意识地微微一闪,一枝利箭擦肩而过,“空”地一声『射』中车棚。
彭梓祺只觉肩头火辣辣的一阵痛楚,她立即警觉过来,急忙一推夏浔,叫道:“小心,有刺客!”
夏浔被彭梓祺一推,一跤跌进车厢里,车厢里西门庆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