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府里又轻易不许人出去,却似事情不简单……”
弦雅把一双细细长长的靓眉轻轻拧起,道:“我也不知道嗳,反正夫人不慌,我就不慌!”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眉毛一挑,乜了小樱一眼,突然神秘地凑过来,小声道:“小樱姑娘,我问你件事儿。”
“啥事?”
弦雅吱唔道:“我我要是问了,你可不许生气。”
小樱反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地道:“问吧问吧,你看我这么好的脾气,啥时生过你的气?”
弦雅做贼心虚似地四下看了看,朝小樱勾了勾手指,小樱就探头过去,弦雅在她耳边悄悄问道:“小樱姑娘,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老爷啊?”
小樱就像底下有只蝎子突然蜇了她一口似的,蹭地一下就跳了起来,咣啷带翻了那只茶杯,红色也不知道从哪儿升起,弦雅眼看着那一片红从小樱领口直升上来,颈子、下巴、脸蛋、眉眼、额头…
就跟涨潮似的,刹那功夫,小樱全身就像一只刚出锅的虾子似的,红透了。
小樱脸红脖子粗地恼道:“你这臭丫头,胡说甚么?”
弦雅吓了一跳,起身就逃,边逃边讲:“不关我事啊,我是听雨夫人和祺夫人聊天谈起了你,才随口问问你的,你说过不生气,可不能生我的气…”
小樱一听这话,拔足便追,提心吊胆地问道:“回来,你给我回来!我不生气就是,你快告诉我,雨夫人和祺夫人她们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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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里,“咣啷啷”铁门栓响,一堆官员又被送了进来,
这些官员一进来,牢房里跟过道上便是一阵的寒喧声:
“啊!高大人,好久不见!”
“哎哟,李大人,你安好啊!”
“常年兄,失敬失敬!”
“洛贤弟,有礼有礼……”
那乱烘烘的场面,就跟文武百官在此聚会似的。黄真站在那儿,双手抓着栅栏,眼巴巴地数着数儿,就跟锁在家里盼着父母双亲下班归来的小可怜儿。
等这几个官员也都安顿了牢房,牢里的喧嚣才算静下来,牢头李知觉摇着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地往外走黄真站在牢里冲他招手:“牢头儿,牢头儿,来,过来,过来!”
黄真也算是司法口的一位大佬了,如今尚不能判定他是否就一定出不去,那些牢头管事可不敢太过得罪他,那李知觉听见召呼便走到他身边,拱一拱手道:“哟,是黄大人呐,您老有何吩咐啊?”
黄真左右看看,对李知觉小声道:“牢头儿,老夫问你件事儿,你这牢里边,还有多少间空房啊?”
夏浔正盘膝坐在榻上调息黄真这句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夏浔并没有睁眼,嘴角的弧度却悄悄向上翘了翘
以东宫迎驾事件为开始,事态渐渐开始向追究东宫结党案发展了。
结党,明显比有失臣礼的罪过更为严重,随着一批批朝中重臣相继入狱,敢为太子直言的官员渐渐少了。倒不是文武百官至此就彻底胆怯不再敢坚持自己的信念,而是明知道只要出头,就会被汉王的人说成是太子党的一员,就此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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