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出来:“这就完了?老老实实认罪的给关起来了,这头倔驴咆哮殿婆,桀骜不驯,若换了太祖在世时,敢离间皇帝,灭你九族都是轻的,不刨你祖坟都耸是法外施恩,皇上居然……就这么把他给放了?”
纪纲知道金忠是靖难的老人,打从燕王一起兵,这金忠就是他身边极信任的部下。此人擅长占卜,燕王有难决之事召他占卜,事后证明十有八九都是准的,因此甚得朱棣信任,不过因此就不追究他的罪责了?纪纲偷偷瞄一眼朱棣,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慈眉善目的活菩萨。
朱棣说完,一看几人还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不禁怒道:“还愣在那儿做什么?一个个的面目可憎,惹联生厌,都滚出去!”
纪纲这才醒过神来,连忙一挥手,叫几个锦衣卫把杨溥和金忠都拖了出去。
殿上一空,朱棣独自站立,半晌,忽然低沉地一笑,轻轻地道:“这东风西风之乱,竟是源出于上么?这始作俑者,竟是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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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离开皇宫,乘车轿回府。
自从受伤之后,他出谆就一直乘车。
车轿中徐姜坐在侧厢,候夏浔坐定,便给他递过一杯茶去,悄声问道:“国公,怎么样?”
夏浔沉声道:“瞧这情形,怕是太子与汉王的斗法已经超越了皇上能够忍受的界限,两人所能动用的力量,业已引起了皇上的警惕,所以皇上的举动才如此反常。皇上到底打耸怎么做,我还没琢磨透,不如……场大风暴,怕是免不了了!”
徐姜吁然道:“如果这样,确是一场大凶险只是一一……卑职传给太子的那番李世民和李渊的话,会不会更加触怒皇上?闹到不可收拾?”
夏浔轻轻摇了摇头,道:“如果你懂得帝王的心思,你就会明白,帝王不会听不进这样的话,也不会容不下这样的人,除非……他彻底的昏了头。我们这位皇上一身非议,可这昏君的帽子,却戴不到他的头上!”
一路无话,到了杨府门前,车驾停下,车夫下车,安放脚踏,徐姜抢前一步,扶夏浔起来,掀开轿帘走下车去。夏浔迈步进了大门,立即吩咐道:“闭了大门,从即刻起,外客一概不见!老爷伤处溃烂,需要静养。”
两个院子听了不敢怠慢,立即赶去把大门轰然关闭,落了门闩。
就在这时,内宅喜盈盈地跑出了小丫环弦雅,弦雅提着裙裾,小脸蛋红扑扑的,一眼看见夏浔,立即雀跃道:“老爷老爷,老爷大喜,西琳夫人生了,给老爷生了个小小姐,母女平安!”
夏浔大喜,一撩袍子,一个箭步就蹿了出去,笑不拢嘴地道:“这孩子从早上就开始折腾,如今总尊是生了,快快快,快带老爷去看看!”
一主一婢,顷刻间跑得不知去向……
东宫属官,除了一个有从龙之功的金忠,尽皆下了诏狱。这消息迅速在京城传开了,如同平地一声雷,那娶正为了“迁都”争得脑浆子发热的官员们终于清醒了一下。
不!准确地说:他们更糊涂了。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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