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夜町急忙问。
“痒痒…”夜瞳两只手用力的挠着后背。不只是他,夜聆也是有些难受得瑟隐忍表情。
“怎么这时候痒痒…真是的。”夜町抱下夜瞳撩起后背的衣服帮着一块挠。
袁罗修两人看得清楚,痒痒的那个地方正长着鬼凤凰花,那鬼凤凰花正在慢慢的舒展开来,摇曳着活灵活现。
“对不起…这孩子头一次来,怕事…”夜町对白夫人致歉。
“没关系…”
侧殿内,一袭白素袍的白夜坐在左殿中央煮茶静候。殿门纱幔飘舞,泉眼水渠水流潺潺,透出一阵阵冰凉的气流。
夜町等人先到正殿跪拜着祭台,这才折回到左殿。殿外,作为领头的西里先生从缎带包里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祭拜铭文牌双手奉上,双膝跪地俯首叩拜,后面的几人屏住呼吸的跟着三叩三拜。
白夫人接过祭拜铭文牌送入殿内放到案上。
“都进来。”白夜说。
几人起身依次的进入殿内,按照尊卑前后跪坐到蒲团上。
亲眼目睹几人这一系列隆重的外臣拜君大礼,袁罗修两人面面相觑暗叹,这个人心浮躁的新时代里还有这种执着信念而虔诚到这种地步的信徒,真是难能可贵。
值得袁罗修注意的是,夜聆看到白夜的时候惊得脸色一片铁青。
白夫人的请茶礼过后,几人俯首静听圣训般静候着。
“西里……”白夜直视着西里先生轻唤着。
西里先生抬起头来不安的与白夜直视着,不安而恭敬的等候下文。
白夜说:“你带领鬼祭宗家族的人把下一任的祭司人选定下来。”
四位鬼祭宗传人一惊,一个个两眶老泪簌簌的掉下来。一提到祭司换届,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难道白夜在暗示他们那位老祭司准备…死了?
西里先生哽咽着说:“明白了…”
白夜说:“回去告诉那些打猎的人,婆祸天坑不是打猎的好地方,小心变成的猎物。”
“是……”
“今年的天气比往年干燥,婆祸镇的雾薄了很多,家家户户要小心火烛。”
“是…”
“婆祸河水位下了,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夜里不要随意在河边游走。”
“是…”
“小丘,这两年的房产走势不好,开发区的投资你要谨慎。”
“那就听您的,全都停下来。”丘先生抹着冷汗。他是镇里房产集团的大股东,算得上是镇里的首富。
警示语一一说完,白夜把目光转移到冒着冷汗的夜聆身上淡淡一笑说:“一眨眼,变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夜聆惶恐的低下头不敢吱声。
白夜转向她旁边一直不停挠着后背的夜瞳招了招手:“瞳儿,过来,我帮你挠一挠就不痒了。”
夜瞳害怕的靠到夜聆身边不敢动,夜町拉着他往前推。白夜一手摁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揉了揉,当那只手抽回时,带出一条晶莹剔透的水柱,水柱落地后凝聚成一个婴儿大小的水人儿。水人儿滚落到一边畏怯看着白夜,刺溜的窜出殿门扑进泉渠里不见了踪影。
“还痒吗?”白夜问夜瞳。
夜瞳感受了一下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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