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了疼痛感。她说:“这个人就是悦、兰、舟。十年前,白月和他交往的事情被你发现。你千方百计的劝说他回头是岸,还安排心理咨询医生。为了挽回你们两人从小到大的兄弟情意,他答应为你做回正常人。自以为安心的你接受了朱晓的求婚,只是,过了一段时间,你就后悔了,于是打算推掉婚礼…为什么…你想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推掉婚礼?”
鬼白夜每多说一句话,朱晓身上的那股气流越加剧烈而庞大,一旦冲进殿内,必定是夷为平地的猛烈。
“我没有推掉婚礼…”袁罗修说。
“你有……你好好想想,就在朱晓死的前一晚…你们吵过架…那是你们之间唯一的一次吵架…”鬼白夜继续做引导。
“为什么…为什么…罗修,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能像我这样的包容你?谁能像我这样不留余地的爱你…”朱晓尖刺的声音响起在耳畔。那间全心的婚房里,她满脸的怒气,满目的悲怨。
“我想花点时间去解决一些自身的问题。”
“自身的问题?是什么样的自身问题让你在这种时候想推掉婚礼?”
“对不起,能给我多一点时间吗?”
“不可能…不管你有任何理由,我都不可能同意。修罗,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还不能和我说?对你来说,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我不想伤害你。”
“你现在就在伤害我……”
“我…或许…我或许爱上了别人…”
“…就算你爱上了别人,我…我可以容忍,因为这世界上适合和你白头到老的只有我。修罗…或许你只是一时的迷惘,我不在乎。我只要你能明白,我们才是最适合的一对。”
“他是兰舟…”
“兰舟?悦兰舟?袁罗修,你疯了…”
殿外的朱晓嘶吼一声,浓重的黑暗气流挤压着结界,她挺进了好几步。
“你对我做什么…这不是我的记忆……”袁罗修推开鬼白夜,失去冰冷麻痹知觉,他瞬间出现了痉挛,一头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随着身体失去知觉,脑海中一直被黑暗所封闭的地方不断的涌现出清晰的记忆。懂事起被淘气的悦兰舟拖累的种种记忆,在沙池里玩泥沙只是,突发奇想的做了一面旗,于是有了把旗子插在世界最南端和最北端的梦想。捉泥鳅事故让悦兰舟丧失报考警校的机会,从此之后,形影不离的两人才不得已分开。自己成了一名刑警,他成为一名出色的网络编程师。发现他和白月的交往时,一直注重伦理道德的自己果断的和白月绝交。三个人之间就像一面镜子破碎难聚。悦兰舟去了南极,他说想完成两人小时候去北极和南极的梦想。半年后,他拖着一身重病回来,带着在南极、北极拍下的照片。那时候,自己已经接受了朱晓的求婚。
在他重病入院那段时间里,自己努力的担任起兄长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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