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会跑后山的小林子里用棍子暴打着那里的一棵树。打残了一棵我就看着回家当柴火。
历经好几年打拼,父母如愿以偿的在白佛市郊区的永明村买下一栋房子,但我知道,外面的世界没有我可以发泄的树…没有我熟悉的床,没有我熟悉的厅堂。
我哭着求母亲让我和爷爷留在家里,最终,母亲还决意的把房子卖给了徐牛子家。我仿佛间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整个人变得空空荡荡,飘飘忽忽的。
我小考考砸了,父亲说考不好就回家帮着妈妈卖菜去,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读书太多也没用处。
好在有爷爷劝说,父亲不情愿的帮我安岭中学的入校资格。
既然不能留在玉河村里,那就在外头重新来过吧,我这样告诉我自己。的确,搬到了新家,我不用再做很多的家务,因为弟妹都长大了,父母的工作都在外头,我也帮不上忙。
我有种摆脱的感觉。我想,我终于获得了自由,我感谢父母,因为他们兑现了让全家人过好日子的诺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的讨厌起同学们的喧闹声,厌恶着他们嘻嘻哈哈的嘴脸,排斥着他们成群结队的胡闹…
好吵…好吵…好吵……
我越来越喜欢安静,越来越讨厌人群,甚至讨厌起说个不停的家人。每每以烦躁,我总是要努力的压抑着,因为我不能惹父母生气,除了把情绪都发泄到笔记本里,我别无选择,笔记本一本接着一本的被我涂画得满页疮痍。
好吵,好吵……
我每天保持着笑容可掬的温雅的形象,每天的维持好自己在爷爷心中的形象。
好吵,好吵……好讨厌…好讨厌……我讨厌这世界上喜欢吵闹的人。唯有爷爷的声音,能让我感到平静。他总是慈祥的看着我笑眯眯的,他只和我说一些他年轻时的开心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有时候,我希望我也是个聋子,可我又害怕自己是个聋子,因为我想听到爷爷的声音。
“求求你了,给我爷爷再开点药,他快不行了……”我在私人诊所里无法控制情绪的痛苦着哀求医生。自从母亲的那一巴掌过后,我就没有在家人或者外人面前哭过。
“唉,孩子,你爷爷那是老支气管炎,脓痰没办法化掉,必须得去医院动手术,你在这求我也没用。”那医生叹着气说。
“求求你了,就再开点药吧,他快不行了…”我一直哭着重复着这句话,我期望能得到医生的援助。爷爷那艰难的呼吸声萦绕在耳旁,我时时刻刻害怕他会停止呼吸。
“该开的药都开了,我也是没办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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