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要起早贪黑的打拼。谁还顾得上行将就木的老父亲。”
大梁说:“王洛的其他亲戚对王玉和的评价都很高,懂事,乖巧,能干。田秀的评价反而最低,好强,刻薄,爱面子。王洛有些重男轻女,在亲戚里说起的只有儿子,从部主动提起王玉和。他还请邻居帮忙物色好人家,等王玉和初中毕业就相个亲什么的……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就是初中毕业了她也才十六岁,还相亲……都什么时代了,还搞这种包办婚姻。”
大川说:“乡村的都这样,女孩子到十六岁就算是成年…怕你到外地去嫁了天南地北的,干脆就拴着在家里找个近的人家嫁了。到了咱们这岁数,人家孙女都有了。”
“王玉和在这种家族的关系中严重的被影响,过早的了解世态炎凉对她一个孩子来说是一种摧残,除了隐忍无能为力。所以,她把所有的精神寄托都放在爷爷王祥身上。”李杨说。
大川说:“诊所里的王医生说:王玉和以前也经常到诊所去拿药,服药的时间,服药的量,饮食上的,日常的调养,她都要问得清清楚楚…昨天傍晚的时候,王祥已经打不进点滴。王医生告诉王洛,要是不送医院就准备后事。当时王玉和就哭着跪地求她母亲送去医院,她母亲狠狠掴一掌骂一顿。今天早上,也就是案发前,王玉和跑到诊所里哭得很厉害…诊所里的人都劝她,王医生可怜的给了半包葡萄糖。”
“案发前,有其他什么人进入过王洛家里吗?”袁罗修问。
“村子有那种习俗,家里有准备过世的老人,非亲属的都不能串门,否则不吉利。而且,案发时大家都在家里吃早饭,没怎么注意。有两个村民看到外面的狗一直在王洛家门外吼叫。狗的声音很大,大门又关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里面不一样的喧闹声……”大川说。
“老大,你别一言不发啊,你一不说话,我们这些都觉得寒颤。”黄婷婷说。
“王玉和很可能是精神分裂症杀的人。”袁罗修说。
“精神分裂症?”
袁罗修翻开了桌上那涂画了一页页的笔记本说:“长期家庭负担让她的精神十分压抑,在所有人面前又必须完美的伪装自己。任何人在情绪压抑的时候会有意无意的发泄出来…这本笔记就是她唯一的发泄方式。当最后的希望寄托被人们无情的摧毁,她崩溃了。是这些人瓦解了她的修罗匣。”
“修罗匣?”大家都疑惑的看着袁罗修,“什么修罗匣?”黄婷婷问。
“应该是《鬼迹录》里的修罗匣。”李杨说。
“释放出欲望与罪恶的潘多拉盒子。”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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