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都很淳朴…她母亲和父亲都挺热情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王玉和和他们的关系好像很冷漠…我去的时候,王玉和就在她爷爷的房间呆着,几乎不说话。当然,她平时在学校也是话很少…问她什么就答什么,多一句话都不说,班级活动也不喜欢参加。”
“为什么?”
“她只是说太吵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应该是性格内向的问题。”
“太吵了?”
“没错,这孩子特安静…课间的时候其他孩子都很吵,她就紧紧的捂着耳朵趴在桌子上。”荀老师说。
“她发过脾气吗?”
“从来没有,大声的说话也是一次都没有。”
“她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这个…我都没发现,她同桌的美玲说,她就喜欢看语文书,一篇文章几百遍的看…有时候看了就会流眼泪…这孩子…真不知道她心理想些什么……”
》》》》》》》》》》》》》》》》》》》》》“她喜欢安静,不喜欢吵的声音,或许从小就不喜欢吵闹,她一直的隐忍着。最信任,最疼爱的人是爷爷。所有人对爷爷袖手旁观,她绝望无助。大厅的人喧闹个不停,长期以来积累在心里的忿恨就喷发了。”回警局的路上,李杨再次做出小结论。
“她体质不好,为什么却能杀了那十几个个头都比她大的人?”袁罗修说。
这个已经不是重点所在。问题是,仅仅是精神的癫狂?掉了脑袋的尸体为什么还在动,?是什么让它动起来?是残留的脑磁波?李杨没有亲眼看到那具尸体,他是绝对不能完全相信的。
》》》》》》》》》》》》》》》》》》》》》刑侦科的公共厅里,黄奇珍四人一个个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这半个下午,王洛那好几个分支家属都联系妥当,来回跑进行信息收集的也累得够呛。
颠簸了一天的李杨扎头到沙发上哀嚎着:“好饿啊…谁叫个外卖。”
袁罗修扫视着几人,一个个像恹恹的菜叶子又晒得黝黑。他从皮夹里掏出李龙音给的那张名片和一张通用消费卡丢给黄婷婷。
黄婷婷有些讶异的捏着名片前后的看了看,亲了亲那张消费卡嬉笑着说:“能多叫几份吗?”
“随你喜欢。”袁罗修又灌了两杯冰水,扭头进卫生间以冷水冲了冲热烫的脸颊。对着镜子,他发现的脸色从未有过的苍白憔悴。视线出现一些重影,脑袋有些胀疼。
这是调任到白佛市办过的最累的一件案子,取证的方式和数量实在太广。加上那一路几个小时的颠簸,身体或许有些吃不消。只是,这种疲惫的状态自己这十年来一直都在经历,却从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出现头晕目眩,体力有些透支的状况。
还记得上一次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医生有交代,说是被子弹穿透的左眼边颅骨在几年之内无法完全愈合,在这段时间就尽量保持好精神状态,减少一下消耗体力的工作。
或许,该是去做一次健康体检的时候了。只有确保自身健康,才能更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