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股眩晕,脑子越加的疼痛,一根根脑神经被拧着似的揪痛。双耳嗡嗡的几声就没声响,眼前的月祭之桥一片的模糊不清。
刺痛,穿刺骨髓般的疼痛,被刀切割般的疼痛从脑门进入穿刺到全身,他咚的就扑倒在地抱着脑袋直打滚。从未感受过的这般剧烈到要脑浆被挤捏着的头疼。脑门被一根根钉子钉进来,一把把钻头钻进来似的撕裂脑骨般的疼痛,痛得他全身都奋力的挣扎。
砰的一声响彻在灰暗的世界里,滴答,滴答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灰暗中,汇成一朵明艳而妖冶的花,花中倒下一个穿着雪白色婚纱的女人。她有一张干净而俏丽的脸庞,一对极度怨恨狰狞的双眸。
“对不起,罗修,躲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黑暗中,一个哭泣的声音隐约传来,它阵痛了心脏,在脑海中膨胀。是谁的声音?如此的熟悉却想不起来。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心灵被针头穿刺着的隐隐作痛。
“嗯…这爱情啊…真是让人头疼……”忽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四周张望着,左边出现一团白雾,雾中隐现着一座石桥…桥上伫立着手持红油伞的白夜。他把身体支撑起来,挥了挥手,这才发现身体是呈影像式的,并没有真实感。是梦?
“如果你觉得这是梦,那也是最真实的梦……”白夜嫣然一笑说。
“我怎么了?”袁罗修问。
“没怎么,只是身体倒下了而已。”白夜说。
“这算是,梦?”
“那就当是梦。”
“我死了吗?”
“你觉得你死了吗?”白夜凝望着他,面带微笑,这话似乎意味深长。
“一直会这样吗?”袁罗修不想被她的话语所糊弄。
“你想怎么样?”
“回去。”
“你怕死。”
“我只是想确定我是死是活。”
“死了又怎么样?身体死了,这样活着也是活着……”
“如果这样活着有意义,人类就没有诞生的必要。”
“那倒是,人类就是为了死亡的而诞生的……”
袁罗修不想再接她的话,四周环视着想找个出路,身后被白雾堵着,前头被白夜挡着,进退两难。
白夜说:“你知道吗?你忘记了一个在你人生当中最重要的爱人。”
“这些和你没关系。”袁罗修说着走上桥,想着到桥的那头去。
白夜有意的挪了半步挡住了袁罗修的去向:“你再想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