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人轮着把上厕所的次数都给记下来彼此嘲笑。只是,袁罗修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示出高兴或者不高兴的表情,提到他兴趣的问题会插上几句,哪个说上没根据的话也被他挑出来。
“老大,说个笑话听听……”越来越大胆的黄婷婷时不时的以挑衅,明摆着知道他不会乖乖的遵命,大家看的就是他那越来越丰富的不爽的神情。
小型聚会结束,几人在李杨的带领下去了他经常路过的医院门口,观看着那些游走的“灵”。连续几个晚上,几人都在这里准时守候,随着胆子越来越大,他们甚至玩起侦探游戏,通过观察“灵”的死亡状态来推断死亡遭遇,然后由一个人进入医院进行调查。
令袁罗修窃喜的是。冷淡了几个月的组员们经过这种“看鬼”游戏加强了团队感情。彼此也更加了解和产生默契。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鬼祭日。
这一天下午,六人早早的就被龙晴接到一家温泉馆中进行三小时沐浴净身。
自从拒绝一百万后,龙晴来回几次的给组里送来一些慰问品,大家也混的熟。
一顿素斋勉强填饱肚子,六人在礼衣坊的人帮忙下穿上特地定制的礼服。
定制的礼服就是一件纯手工的黑色麻布长袍,普通的手工艺做出来的麻布长袍干硬而扎手,颜色浸染不均匀。而乌衣坊制作工序更为复杂精细,无论是手感,质感还是色调晕染上都是完美得无懈可击。里衣采用的是柔滑而轻薄的名贵印花缎料,尽管是在气温不断上升的夏天,似乎也感觉不到热、与这一套祭服搭配的,木屐纺布鞋做工也是精致无比。
“老大穿起来特有山寨头子的气势。”黄婷婷瞧着大块头的袁罗修的揶揄着说。
袁罗修没做理会,回头翻出他裤袋里的烟盒子吸上一口发泄此时心中的不快。
龙晴抢过他的烟说:“鬼府的信徒或者代理人都十分注重行为美学,你们至少要保持最基本的行为仪态。这不仅仅的为了尊重鬼府,也是尊重你们自己,明白吗?”
“明白明白,虔诚,虔诚,一定虔诚的注重美感……”李杨笑说。
这一行头准备完毕,时间也来到了晚上的十点钟,袁罗修的忍耐极限也到了。
司机开车车子到月祭之桥桥头将六人放下后掉头离开。
桥头的空地上变成烛光自助餐区,排排白色桌椅,盘盘丰富的自助餐美食,一个个套着黑色礼服的人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说什么。
袁罗修粗略的数了一下,最少也得百来人。
龙晴说过,每个月参加鬼祭仪式的大多是白佛城、梨花垣、朱霞市、白佛市四个地方来的信徒,数量大概在百人左右。反倒是鬼府的代理人手头上都有各自的工作,如果不是特别的鬼祭会,一般都不会来。
当时,袁罗修还特地问她关于鬼府信徒和鬼府代理人之间的区别。
她说:“无论是信徒还是代理人,都是经过白小姐亲自挑选的,信徒过了桥之后才拥有看见那种“异象”的能力,代理人则是在鬼府之外也同样拥有那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