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方才的教训了,怕又被瑶姬大人整蛊,竟是背对着她一动都不敢乱动,充耳不闻,假装自己没听见。
可他还是小看了罂漓漓的厚脸皮和无耻,罂漓漓见对方充耳不闻,直接就拢着罗裙几步走到了他跟前,抬头直面着他,让他没办法再逃避:“言铮帮我系腰带,我不会。”
经过了之前的突围和方才一直暗中地观察,若是之前罂漓漓心中对言铮还有些许猜疑,那么此时基本算是放下心来,若是此人真的只是为了要设计陷害她而做到如此地步,那么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心头有种没来由地直觉让她愿意去相信这个人,也许是他那双澄净地眸子让她觉得安心。
心障一除,按照罂漓漓这种自来熟的个性,加上对方刹墨巫师的身份和他对自己恭敬谦卑地态度,罂漓漓自然而然就将这人视作宽厚地长兄一般,更是纵容了她对人家那毫无顾忌地放肆态度,
她极其无赖地一手紧紧拢着那堆松松垮垮地短衫襦裙,一手拿着那根细长地红色腰带,可怜兮兮地看着言铮,那个眼神看得言铮有些心虚地别过眼去,仿佛自己若是不帮她就是天理不容一般。
轻轻地吐出一句“瑶姬大人,属下得罪了。”然后,他无奈地伸出手来,只见那根红色地薄纱腰带在他的指尖如彩蝶翻飞,三下五除二便替她收拾妥当。
那手法轻盈、洒脱,似是一挥而就,而再看那腰间地结却是打得既繁琐又精致,让人叹为观止。
罂漓漓低头看了看腰间那华美地结,忍不住脱口而出:“哇,你好厉害,一看就是熟手,以前没少做过这事吧?”此话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口无遮拦。
此时再看言铮地面上窘色一片,却是不甘心被看作登徒子一般,他喉头一紧,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打结这门子事是我们刹墨巫师地本能,咱们的那些巫术结印手法可是比这复杂千万倍,但凡刹墨之人都是打小就会的。”
这下轮到罂漓漓迥然了,似是被人扇了一记耳光一般,她面色一臊,呆愣了一下,然后忿忿地咕噜了一句:“我完全没有继承到刹墨巫师这个优良的传统真是抱歉哈。”
言铮听出了对方口中的不忿,赶紧解释:“这,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罂漓漓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多做解释,自己其实也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看把人家这认真的小伙吓得,罂漓漓决定以后还是不要信口开河随便调侃这人,太较真了不好玩。
她提着那长襦裙小心翼翼地走了回去,为难地看着自己方才褪下来地t恤牛仔裤和刚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地那柄短刃,扔自然是不舍得的,可是总不可能拿在手里吧,这可该怎么办呢?
略一沉吟,便又眸子一亮,从脖子上取下方才抢来的那个锦囊,不甘心地拿在手里又是细细端详了一番,虽然知道这个锦囊能够海纳百川,可是却又不甚明白具体应该怎么使用,这个锦囊口这么小,总不能就这样一股脑全塞进去吧?
捏着那锦囊上上下下细细看了看,却在锦囊地底部发现了一行绣着地行书小字,她低声喃喃地念了出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奇妙地事情发生了,那锦囊的口竟是自己缓缓地张开了,罂漓漓眸中一喜,赶紧将那短刃抓了过来,那短刃刚一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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