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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你怎么跑这么远?害我担心得不行。”大手一伸,顾卓寒就将某个小女人揽进怀里。
“我不过是随意逛逛,后来遇到沈大哥了,就聊了几句。”采青看见他,眼睛一亮,不过见顾卓寒的神色,心里自然明白。
沈逍遥温和一笑:“顾兄弟,功课背得如何了?放心,有我沈逍遥在,采青妹子不会有麻烦。”顾卓寒并非真的缺钱,只是想看看这大通钱庄是个什么地方,看来自己家的确与它有关联,这个关联的背后,似乎深深隐藏着什么,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离开大通钱庄之后,二人也将此事放下,王翠莲既然那样说了,他们也不好再问,可能当年生意做得太大,说不定真的得罪了某位不得了的大人物,这才隐居起来。
无巧不巧,何云峰订的酒席就在沈记的天下酒楼,顾卓寒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喜,但是一想,沈逍遥忙人一个,不太可能遇上,便也自然而然地跟着进了酒楼。
虽然顾卓寒年纪不大,但何云峰还是称呼他卓寒兄,并无一丝轻怠之意。
走了一路,讨了一路的好,回到客栈,采青依然虎着一张脸,顾卓寒陪着笑脸,可他不修边幅的样子看上去异常滑稽,惹得如花和喜鹊两个都笑了。
采青不想他来这一招,开始拳打脚踢:“唔~有人……啊!你咬我?”
“松开,我替你按按。”采青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顾卓寒心一荡漾,睁眼望进她的眼里,眼里的柔光,只有晚上在床上才见过,心跳忽然急促起来,拉下她的头就含住她的唇瓣。
“哦!”他眼睛一亮,跟着闪进房间,立马冲到屏风后面,浴桶中早已注满水,屏风上搭着他平日喜欢穿的常服,顾卓寒泡在水里,一股股暖暖的热流袭遍全身。
仔细端详了片刻,中年人站起身来,客客气气地对二人道:“我叫林忠,顾爷和奶奶唤我忠叔便可。这块墨玉很久没见了,有些失态,还请二位见谅!”
“要不,我们在京城置些房产如何?”日子一天天过去,采青一天天掰着指头算日子,顾卓寒的才学她是相信的,不过他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考试,希望他能够撑得过去。
何云峰看来挺长袖善舞,不只请了他们夫妻两个,还有几个看着挺体面的年轻男子,也是此次参加春闱的举子。
顾卓寒出来的时候,采青几乎认不出他来,胡子拉碴的,脸色黄了,完全不如之前的俊俏。
顾卓寒抿嘴微笑,绝色倒勉强算得上,贤良淑德嘛,好似跟她不搭边儿,不过,他的确是有福气的,能娶到心仪了十多年的她,真是老天眷顾了。
“唔!”采青拍打他,又怕用力打痛了,小手就跟挠痒痒似的落在他光裸的胸膛,撩拨得顾卓寒心里火气噌噌上冒,环住她的颈项,深深地索吻起来。
“不必了,马上要开考了,时间如金子般珍贵,我不敢丝毫懈怠,生恐有负于我媳妇儿的心意。”采青白他一眼,不领情就算了,她可是问过好些个人,知道得考九天,这些天里,考生们不能进出考场,也不能带下人伺候,吃喝拉撒都在考场里,环境不可谓不恶劣。
尤其是晚上,还是很冷的,考生们都要在考场上坚持下来,别到时候没被考倒,现就病倒了,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经受不住。
“您就是大通钱庄掌柜的?”顾卓寒出声询问。
“我又不走远,就出去透透气而已!”顾卓寒这才放了她离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闭着眼睛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双小手。
“客官里面请!”顾卓寒看了眼采青,淡淡一笑:“功名利禄乃身外之物,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呵呵,前几天那场雨,他又病了,我就给他了。”顾卓寒注意到采青脸色越发不高兴,连忙解释,
“我是第二天才知道他病了的,雨已经停了,真的,我身体好,并不觉得不冷,只是他病了,不必常人,我看他还裹着厚厚的毛毯,可是还抖个不停,媳妇儿,你不要生气好不?”
“是啊,我儿子上次考试病了,中途退出了考场,这一次我备得很齐,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也这么细心,你相公有福了。”
“这姑娘真贴心,你家相公一定会考中的。”一个妇人看着二人,笑着插嘴道。
只是,极少有人跟顾卓寒一样,拖家带口地来赴考,采青游玩了几日,就到了进考场的日子。
采青后悔不迭,人果然不能太好心,想着他一连九天受罪,准备温柔一点待他,结果他倒好,反过来化身为狼,将她吃干抹净,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采青心里暗暗得意,小样儿,原来你吃这套啊!何云峰又替他介绍了同桌的几个,原来多是江南来赶考的举子,也有两个京城人士。
沈逍遥没想到他如此不给面子,也没再强求,只是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二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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