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靓累极了,她觉得自己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最要命的是那些梦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个细节,每份感受,都深深刻画在灵魂深处,痛苦已经变得麻木,死亡已经成为习惯,整个人似乎经历了成百上千年的世代,苍老不堪。
睁开眼,恍惚许久,隐约记得自己应该躺在一条有着高高弧顶的走廊里,又似乎还在欧洲战场的死人堆里,或者,根本就是倒在了一条细润蜿蜒的河流中……
“哈!你醒了!”一个女声传来,眼前出现一张细腻古典的美颜,“比尔……”黄靓隐约认出来,可是不对,比尔绝不是一个女人,那么她是谁?
“完了,好像傻掉了!留在德国集中营的记忆里”眼前那女人说,“回来的是那个刽子手亚瑟?”一个宛若铜铃的声音传来,极有穿透力,那个古典美人扭头看向说话的女孩,女孩长得像个剔透的娃娃,让黄靓感觉似曾相识,可又模糊不清。
我是亚瑟吗?黄靓疑惑的想着,似乎也不对,她觉得自己没去过德国。
那么,我是谁?
……
一个星期后,解放军301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里,黄靓穿着一身病号服,正站在窗前发呆,曾经的金融街传奇女子傲气尽失。她的目光越过长安街上拥堵不堪的车流,停滞在京城冬日里灰蒙蒙的天空中,脸色从未有过的平和,额头上常年深锁眉头留下的凹痕似乎都变得浅淡。
黄靓身后,坐着愁眉苦脸的一男一女,正是彭威廉和徐利亚。
“你倒是说句话呀!”徐利亚有些急躁,不过不是对着黄靓吼,而是侧目怒视着闷不做声的彭威廉。
黄靓从醒来就没说过话,除了那句:“比尔……”
彭威廉埋怨过辛灿,在一个昏迷许久,历经奇幻之旅的脆弱灵魂面前,突兀的叫人家“刽子手亚瑟”,他认为这是导致黄靓目前状态的主要原因,几个人为此没少争执,却始终没得出什么结论。
随着奇幻之旅的结束,李豪似乎又记起了他的“科学发展观”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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