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脸兴致勃勃,让彭威廉忍俊不已,似乎提到挖坑他就激动。
很快,徐利亚联系了一个装修公司,秋日的暖阳中,施工队砸下了第一镐。
可惜地砖刚掀干净,工程就停滞下来,让居委会的大妈给拦下了,姓白的老太太还挺客气,把施工的工人都给弄到屋外喝茶水,屋里面就开始给彭威廉上课,“小彭同志呀……”
“我不是同志!”彭威廉反应有点大,他跟徐利亚学过这些中国化的专用词,同志的意思他明白。
“唉唉,我是要跟你说呀,你这房子装不得呀……”白大妈挺耐心,毕竟是见多识广的京城老太太,做起思想工作有理有据,“你这房子是文物呀,虽然是私有文物,可也不能说改建就改建,要去政府部门审批!”
“我自己在自己的房子里砌墙,还要审批?”彭威廉糊涂了,“你这小楼是清末洋人盖的,充分证明了当年八国联军入侵我大好山河,占我土地,霸占……”白大妈当过胡同游的导游,发挥起来游刃有余,这边把彭威廉吓坏了,“没有,没有,我向上帝保证,这个不是霸占的!”他急切的解释着,听的白大妈直郁闷,心想这传说中给人做思想工作的留洋博士,咋自己就傻了吧唧的,还好,这时候在社里开完会的徐利亚及时出现,算是又救了彭威廉一把,“开许可证是吧?行!大妈您就放心吧!”徐利亚甜笑起来还是男女老少通吃的,白大妈满意的走了,这边徐利亚朝彭威廉小手一伸,“钱!”
“啥钱?”彭威廉最近对这钱字开始敏感,徐利亚太厉害了,不管是从患者那里拿钱还是从他这里拿钱,都心狠手辣,绝不姑息,“当然是去开许可证的钱!你以为只是拎着你舅爷爷的遗嘱,就能开出许可证来啊?事情复杂着呢!要拉好多关系地!文物局的、档案室的、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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