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气,使劲呼吸,就像憋屈了几百年一样,只想用尽所有方法把氧气充满身体,彭威廉伴随着嗓子眼里发出的僵尸声,醒了过来。当眼球回到正常位置后,他发现自己正姿势古怪的躺在诊室的地板上,右边是臭哄哄的萨利赫,此刻僵直无息,左边……
彭威廉看到一双暴怒的美目,跟他一样躺在地上的徐利亚,面孔离他不过几厘米,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不已,再看自己的手,正紧紧握着徐利亚的柔软胸脯,尺寸倒是合适,刚刚可以掌握,“你个臭蛤蟆!”徐利亚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一记卧式提膝,彭威廉的下身立刻承受了无与伦比的沉重撞击,他又一次长声抽气,恨不得再次晕过去算了。
十分钟后,徐利亚团在大沙发里,狐疑的盯着满屋乱转的彭威廉。
大科学家正在想法子毁尸灭迹,“fuck!fuck!fuck……”彭威廉大声发泄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脑的发生了,他的科学常识一再被颠覆,现在又多出一具臭哄哄的尸体,还被一个认定他是色情狂的女人时刻瞪着,他真的有些崩溃。
屋子里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刚才所经历的一整天,似乎在现实中只过了那么十几分钟,这还要算上他们醒来的过程。那个金属蛋已经被找到,它砸坏了一个玻璃花瓶,痕迹清晰的滚落在墙角,又被彭威廉戴着手套捡起,放置在一个木匣子里,此刻正在桌上幽幽的发出清冷的光。
徐利亚的目光在那个蛋与彭威廉之间游离着,他们两个都猜测,萨利赫被留在那个蛋里了,那个可怜的泥巴人,这次算是倒霉到家了。
“要不,报警吧……”彭威廉犹犹豫豫的说,期期艾艾的看着徐利亚,“要报你报!别把我扯上,人死在你家!”徐利亚没好气的回答,“人是你给弄进来的!别想推卸责任!”
徐利亚听到这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算是上了贼船,估计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唉……说不定,上辈子就没逃掉呢……”她哀怨的想。
最后,两个人决定把萨利赫埋了。既然说不清,那就先不说。
“你当医生的,就没个化骨粉溶尸水什么的?”徐利亚一边哼哧哼哧的拖着尸体,一边抱怨着,“what?”彭威廉也呲牙咧嘴的使着劲,“算了算了,你个外国鸟”她想起来,这个香蕉人可没看过金庸的小说。
彭威廉的小楼后面还真有个巴掌大的小院,原来堆着破破糟糟的木板水缸什么的,四周被些打着小孔的铁皮一圈圈围住,到也挺隐秘,他们把萨利赫用块布单裹了,放在一个破水缸里,又盖上些木板和干树叶,没有埋,因为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工具挖坑。
两个人累的呼哧带喘回到屋里,看了看灰头土脸的对方,相视苦笑了一下,还真有那么点同舟共济的味道。
洗洗涮涮一番之后,他们开始琢磨那个蛋。
彭威廉再次戴上胶皮手套,小心翼翼的捏起了那块金属,毕竟自己曾经被称为导体,可不想一碰那个东西就又被扔到什么诡异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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